海上,馬淵千夏見山口喜美子帶人上浮,連忙問道,“怎麼這麼快就上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山口喜美子靠近遊艇,把玻璃箱遞上去後,摘下咬嘴,臉色難看道,“有鯊魚!”
馬淵千夏連忙上前,“這一帶幾乎不會有鯊魚出沒啊,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清楚……”山口喜美子幫毛利蘭把灰原哀先推上甲板,“還有一隻虎鯨,不過那隻虎鯨似乎對我們沒有敵意……”
“有人受傷嗎?”馬淵千夏彎腰幫忙拉灰原哀,又伸手拉了鈴木園子。
“有一個寶藏獵人受傷了,”山口喜美子上了甲板,伸手拉毛利蘭,“現在池先生和剩下兩個人還在
“馬淵小姐,麻煩你聯係島上的醫院,讓救護車到碼頭來,等他們上來,我們儘快回去。”灰原哀對馬淵千夏正色說完,就轉頭盯著海麵,直到池非遲和還清醒的寶藏獵人從海麵露頭,心裡才鬆了口氣。
馬淵千夏開著遊艇往回趕,山口喜美子也打電話聯係著醫院。
那個受傷的寶藏獵人被放平在甲板上,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沒有大量海水稀釋鮮血,那個寶藏獵人才剛放上甲板,身體
其他兩個寶藏獵人蹲在一旁,檢查呼吸、查看傷口。
鈴木園子往毛利蘭身旁靠,“他、他不會是死了吧?”
“還沒有,不過再不止血,人就快死了,”池非遲拿了自己放在遊艇上的外套折返回來,從外套口袋裡翻出一個藥瓶,丟給看過來的短發男,“止血的藥粉,往傷口上倒就行。”
鯊魚的牙齒很鋒利,咬合力也驚人,人被擦邊蹭過,身上都得留一條長長的血口,更彆說腰側被咬了一口,嚴重一點,鯊魚可以把人的腹部撕裂,內臟在海裡就能流出來。
好消息是,這個寶藏獵人的腹部沒有被撕裂,暫時還有氣。
但壞消息是,鯊魚咬那一口切切實實咬到了人,這個寶藏獵人腰側連潛水服和浮力調整器都被咬破了,鮮血一直往外流,沒法確定被咬得有多深。
短發男接住藥瓶,愣了愣,看向長發絡腮胡,等長發絡腮胡點頭之後,忙對池非遲道,“謝謝!”
鈴木園子看到了短發男的遲疑,不滿低聲嘟囔,“非遲哥可是為了幫你們耶……”
長發絡腮胡冷冷看了鈴木園子一眼,沒有吭聲,跟短發男一起幫同伴止血。
池非遲也沒有接話,走到駕駛艙前抽煙。
園子不懂,但他能理解。
這種在外麵活躍、身上還背了人命的獵人,怎麼謹慎都不為過,甚至會有點正常人沒法理解的神經質。
……
十多分鐘後,遊艇停在碼頭。
勉強留了口氣的寶藏獵人被抬上救護車,緊跟著送往醫院。
剩下兩個寶藏獵人和池非遲一行人被叫到了島上的警署。
池非遲對這個目標已經不抱希望了。
看出血量,這人傷得不輕,就算能搶救過來,三五天內也脫離不了危險期,之後還得在病床上躺很久。
一個奄奄一息的宅急便,他不便運送,不如瞄準剩下兩個。
島上的警署不大,老警察去醫院拿到了傷者的隨身物品,準備留證調查,問了其他人的信息後,就讓一群人在外麵等。
池非遲沒聽老警察的安排,跟著進了調查室,抬出自家老師的名偵探身份,成功混進去。
其他人在走廊等的時候,柯南急匆匆拉開門,打破了走廊裡外寂靜沉悶的氣氛,“小蘭……小蘭姐姐!”
“柯南?”毛利蘭驚訝起身,“你怎麼過來了?”
柯南走上前解釋道,“我們在那邊尋寶,看到碼頭那邊有救護車,我比較擔心你們,所以就打聽著找過來看看,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什麼事……”
毛利蘭聽到旁邊的門打開,沒有再說下去,轉頭看著出來的池非遲和島上的老警察。
山口喜美子連忙上前問道,“上平先生,情況怎麼樣了?”
“是喜美子啊,”老警察看了看一旁站起身的兩個寶藏獵人,“你也跟他們一起的嗎?”
“啊,不,”山口喜美子解釋道,“我帶著客人潛水的時候,目擊到了鯊魚攻擊人,而且當時在場的三個人,隻有一個人被鯊魚攻擊……”
咦?
柯南立刻轉頭,看著坐在一旁的兩個寶藏獵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長發絡腮胡男人皺眉問道。
山口喜美子扭開頭,“哼,沒什麼!”
池非遲對毛利蘭道,“小蘭,上平警官已經通知了東京警視廳,麻煩你去找一下老師,讓他過來一趟。”
毛利蘭愣了愣,正色點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