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來吧,琴酒。”
耳機那邊,基安蒂的聲音戲謔,“我猜那個女人不會來!我們已經給她留了線索,如果那個女人想來救他,早就找來了,也不用我們主動去給她下最後限期的通知函,這種讓人苦苦等待的感覺最討厭了!”
“我也覺得不會。”科恩悶聲讚同。
摩托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在保時捷356a旁邊刹停。
貝爾摩德沒有下車,也沒有摘下頭盔,通過頭盔下戴好的通訊耳機,聲音含笑道,“那我就猜她會來吧。”
不出其他人所料,基安蒂又一次炸毛,“琴酒,為什麼她也來了?那個女人的動向不需要人去確認嗎?”
“那個有其他人去確認,這出好戲我也期待了很久的,不來看看實在太可惜,”貝爾摩德一點不惱,笑著朝不遠處大樓的狙擊點伸手擺了擺,“基安蒂,專心一點,那個女人不會什麼都不準備就過來送死,好好瞄準,可要爭取在對方反擊之前就把人給解決喲!”
“不用你來提醒我!”基安蒂不耐煩道。
“不過,貝爾摩德,”伏特加轉頭看向貝爾摩德,好奇滿滿地問道,“你為什麼會覺得那個女人會來啊?”
“八成是過來的時候聽說了什麼情報吧,”基安蒂不爽道,“比如那個女人已經坐不住、正在往這邊趕過來了!”
“沒有哦,據我所知,那邊還沒有動靜,”貝爾摩德笑盈盈道,“如果要一個理由的話,那大概是女人的直覺吧。”
基安蒂持續不爽,“哼,你就等著輸吧!”
池非遲見琴酒轉頭看來,用嘶啞聲音道,“不了解,判斷依據不足,不猜。”
看看這些人,把人吊在橋下做誘餌,猜另一個會不會來送死都能猜得那麼歡樂,讓人想感慨一句……變態永遠精神抖擻!
一套拒絕三連,讓琴酒又默默收回視線,看著橋下的誘餌抽煙。
他不了解這兩人,他也不猜。
“你呢?伏特加?”貝爾摩德下了車,靠在摩托車旁,笑著問道,“你覺得人會來嗎?”
池非遲轉頭看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在搞事。
說不會,像是和基安蒂、科恩站在一起排擠某貝爾摩德;說會,基安蒂又會覺得伏特加這一個組的都不認可她的判斷了。
琴酒轉頭看貝爾摩德。
怎麼一個個就喜歡欺負他家小弟?還是當著他的麵,過份。
“我猜那個女人不會來吧,”伏特加壓根沒多想,並認真給出了理由,“就像基安蒂說的一樣,要是那個女人想救他,早就來了,我看啊,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在意他!”
池非遲和琴酒默默收回視線。
這大概就是標準的‘隻要我反應不過來,你就為難不到我’吧?
貝爾摩德也發現自己失算了,再看池非遲和琴酒一臉‘死不摻和’的冷漠模樣,突然覺得喪失了搞事的樂趣,“好吧,那目前就是3比1。”
池非遲看著橋下被吊著的男人,若有所思地嘶聲道,“還有一票。”
感情這種事很難說清,他想看看當事人的態度和想法,可以作為感情參考範本之一。
貝爾摩德靠著摩托車,心有感慨。
都這種時候了,拉克還惡趣味地去誅心,讓人想感慨一句……死變態的惡劣程度超乎常人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