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一頓飯,把毛利小五郎打麻將贏來的錢幾乎全花了進去。
毛利蘭表示支持,認為這樣總比毛利小五郎把錢用在賭馬、打麻將這種事情上輸光要好。
毛利小五郎更是毫不介意,吃完飯往回走的路上,還興衝衝地幻想著明天繼續有個好手氣,能夠讓自己贏回兩倍的飯錢。
「我看你這是在做夢,」毛利蘭道,「哪有人一直會贏啊?」
「實在不行,我就叫上非遲跟我一起去!」毛利小五郎挽了挽袖子,鬥誌昂揚道,「我不信我們沒有一個人會贏錢!」
毛利蘭一頭黑線,「你就不要再帶壞非遲哥了,賭博可是違法的哦!
「那怎麼能算是賭博呢?」毛利小五郎一臉得意,「隻是幾個朋友湊在一起打麻將消遣,打發時間的時候,我們打了幾個賭,打賭輸了的人按照承諾,給贏了的人一點點錢,就算不是錢,也可以是其他小物件,根本算不上賭博啊!」
柯南心裡嗬嗬乾笑,腹謗著某個大叔快要沒救了,趕在毛利蘭氣得黑臉之前,出聲轉移話題,「話說回來,今天這家餐廳的食物還真是不錯耶,居然還有小籠包可以點,味道吃起來也很好!」
毛利小五郎想到今晚的食物,立刻轉移了關注點,「沒錯,他們家的食物真的很不錯,生春帶更是絕品美味呢。」毛利蘭替自己最喜歡的食物說話,「炒麵的味道也很好啊。」越水七棍也加入了美食聊天組,「丸子湯也很好吃。」
「那改天……」柯南本想再順著美食話題聊兩句,突然看到前方有個中年婦人在跟巡警說話,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那不是立野巡警嗎?」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毛利蘭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四周,「晚上大家一起的路上,突然遇到事件,這種情況好像很熟悉…
「前天晚上才遇到過吧,」越水七橫說著,往前走去,「就是香月先生摔下台階身亡的事,那天柯南出去旅行了,沒有跟我們在一起,不過,這次不一定是事件,哪裡會有那麼多事件發生嘛!」
池非遲:「…」但真就有那麼多事件發生。
「這可不好說,」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瞥池非遲,「畢竟非遲……」
「畢竟老師是名偵探,很容易受到事件的召喚。」池非遲強行打斷。
「沒錯,像我這樣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突然頓住,「等等,非遲,你的意思是說我是瘟神嗎?!」「瘟神是您自己說的。」池非遲回敬道。彆以為他不知道,他家老師剛才是想吐槽他‘瘟神,。一群人說話間,也走到了近前。
站在一起的中年婦人和巡警停下了談話,轉頭看著一群人。
「啊,原來是毛利先生和越水小姐啊,」年輕的男巡警很快認出了米花盯的兩個名人,也認出了池非遲等人,笑著打招呼,池先生、小蘭小姐,還有……你是柯南,對吧?晚上好。」
不僅男巡警認識一群人,一群人也認識這個負責米花町五丁目片區的巡警。
雙方生活中本來就會有交集,而這位立野壽已男巡警又是出了名的工作認真、待人親切,越水七根在米花盯五丁目住下沒多久,就已經聽人說過立野壽巳男。
而池非遲不僅聽越水七概說過,更早之前,還聽毛利小五郎的‘麻友,說起過。
總之,立野壽已男在群眾中的口碑一向很好,近段時間更是有消息稱——立野壽已男即將調到米花警器刑事部。「是啊,我們剛去那邊的家庭餐廳聚餐回來,立野巡警,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嗎?」毛利小五郎主動問道。立野壽已男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大事……」
「明明就是一件大事啦!」旁邊的中年婦人不
滿打斷,「最近這裡有某些沒有公德心的人,總是把這裡放垃圾的地方弄亂,我正拜托警官在晚上巡邏時、把那個壞人抓起來!」
立野壽已男見婦人看向他,忙解釋道,「這一帶是我們重點巡邏的區域,您也看到了,我最近都在這附近加強巡邏,所以……「嘩啦!」
附近一家人傳出木門被猛然推開的聲音,一個穿著連帽衫的女人將帽子戴在頭上,背上還背了一個背包,腳步跟蹌地出了院門,剛到街上,就突然跪坐在地,雙手撐著地麵喘氣。毛利蘭和越水七概見狀,連忙上前查看女人情況。
「你不要緊吧?」毛利蘭到了女人身旁,蹲下身攙扶女人,「請振作一點!」
越水七根看到了女人手背、袖子上的血跡,愣了一下,才細細觀察著女人身上有沒有傷口,「你是哪裡受傷了嗎?還是……」柯南跟著跑到,也發現女人袖子、手背上的血,皺眉看著女人蒼白的臉。女人抬頭看著圍過來的一群人,神色驚惶地結結巴巴道,「裡、裡麵,有人死了。」「你說什麼?!」
毛利小五郎臉色一變,回神後,和立野壽已男跟上柯南,動身往那戶人家院子裡跑。
池非遲和灰原哀沒有著急,慢吞吞地跟過去看,等兩人進門時,柯南、毛利小五郎和立野壽已經聚在一個房間裡。這是一棟日式建築,房間裡也鋪滿了榻榻米。
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趴著倒在地上,身下是一大片血跡,身旁散落著倒地的桌子、碟子、手機、一盒被打翻的砂糖、沾血的刀子、沾有血跡且破了個大洞的墊子。
毛利小五郎和立野壽已男蹲在男人身前,沉聲道,「不行,他已經死了。」
「毛利先生,這裡就拜托你了,」立野壽已男站起身,拿出腰間的對講機,「我要先確認一下屋裡還有沒有可疑的人物,馬上就回來!」
說完,立野壽已男轉身出房間,對站在門口的池非退點了點頭,拿著對講機,往走廊深處走去,「報告總部,我是米花盯五丁目的pb立野巡警……
越水七根走到門口,看著立野壽已男離開,又看了看屋裡的案發現場,看到屍體,愣了一下才出聲道,「我和小蘭把那位小姐扶到了院子裡休息,之前跟立野巡警說話的那位太太也在外麵陪著她們,這是……死人了嗎?」
「是響,」毛利小五部站起身,看了看四周,「打鬥戒跡很明顯,死者手臂上有抵抗傷,疑似凶器的刀子也掉在了這裡,應該有人闖入這裡殺害了他。」
柯南站在一旁,指著死者右手食指下的地板,提醒道,「叔叔,你看這裡!」地板上,有著一個血液畫出來的字母k,,最後一筆正好在死者右手食指下方。毛利小五郎連忙上前查看,「k?是死前訊息嗎?」
「毛利先生,屋裡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立野壽已男從走廊間走到門口,「而且廚房的後門、窗戶都是從屋裡內側反鎖,沒有被人打開過,我已經報告過總部,警視廳刑事部的警官們十多分鐘就能趕到!」
「這樣啊……」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房間裡的情況,「那我們就保護好現場、等刑事部的警官們趕到,現在我們先到門外院子裡去等,我也想去看看剛才從這裡出去的那位小姐。」
一群人撤出了房間,到了院子裡。
毛利蘭和中年婦人陪著那個年輕女人,坐在院門附近的花壇邊。
年輕女人頭上的帽子已經取了下來,看那險色蒼白、雙手手指顫抖的模樣,恐怕是不太願意靠近有屍體的房子。毛利小五郎想問同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年輕女人似乎被嚇得不輕,隻是反複重複著「不是我做的」、「我來的時候,他已經這樣了,,根本說不清具體的情況。
沒辦法,毛利小五郎又轉而向中年婦人打聽起死者的
身份。這一次倒是很順利。
經過毛利小五郎對死者外貌特征的描述,中年婦人肯定了死者就是住在這裡的大岡善吉,還說出了不少有關於死者的信息今年六十多歲、平日一個人獨居、聽說是在杯戶町一個大型超市裡做警衛……還說到了今天晚上的情況。
中年婦人說,自己之前和四丁目的中島太太在外麵街口聊天,時間剛過六點,死者路過路口回家,沒多久,有一個像是上班族的中年男人到大網家,大概十分鐘左右,就匆匆忙忙離開了,二十分鐘之後,這個袖子上沾了血跡的年輕女人也進了大網家的院子,然後中島太太離開,自己看到立野巡警,就和立野巡警說起了話,再之後,就是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到附近之後看到的情況……
「立野巡警說過,屋裡後門的門鎖、窗戶都是從屋裡鎖住的,」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大網先生六點回家之後,隻見過兩個訪客,也就是說,殺死他的凶手就在這兩個人之中……那個男人聽起來很可疑,可是人已經離開了,這樣很不好辦啊。
越水七根和池非遲站在一旁,轉頭環視四周,低聲跟池非遲吐槽,「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有地方不對勁,說不上來是什麼地方,隻是感覺有點彆扭……
柯南聽到這話,立刻豎直了耳朵。
從剛才開始,他也覺得有地方不對勁,但一下子又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