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利小五郎推開門時,室內抱在一起的兩人迅速分開,女人側身站到一旁,尷尬地理了理衣服。
年輕男人見毛利小五郎神色沒有異常,也假裝成沒事人一樣,跟毛利小五郎打招呼,“您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吧?老師他……”
“啊!”
走廊另一邊傳來男人痛苦的喊叫聲。
毛利小五郎顧不上問路,快步跑向傳出喊聲的休息室,一把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啊——”
天願理一跪坐在休息室的地板上,用膝蓋壓著自己外形的人偶,嘶吼著,雙手高舉著刀子刺下去,“滾出去!從我的身體裡滾出去!”
毛利小五郎連忙衝上前,緊緊抓住天願理一拿刀的手,不讓天願理一把刀子刺下去。
緊跟著跑進門的年輕男人也焦急地撲到天願理一身後,從後方用力抱住天願理一,“您快住手啊,師父!”
在池非遲、毛利蘭、柯南進門後,之前抱住年輕男人的女人也跑進門,臉色蒼白地喊道,“住手,老公!”
毛利蘭、柯南“……”
也就是說,剛才是天願先生的妻子、跟天願先生的徒弟抱在一起嗎……兩人這種關係不正常吧?是婚內出軌嗎?
他們好像意外發現了驚人的八卦。
休息室裡,天願理一被毛利小五郎搶走了手裡的刀子,呆坐在地,神情陰森地發出了人偶怪聲,“桀桀桀……我跟你是一心同體,你是沒辦法把我趕出去的,搭檔!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被天願理一的怪笑嚇了一跳,連忙起身退開了一步。
毛利蘭也被嚇到了,“這……這不是在表演吧?”
“我就替你完成你想做的事吧!”天願理一表情扭曲地瞪大眼睛,“如果你下不了手,就由我來代替你動手吧,搭檔——!”
天願理一的妻子恐懼地看著天願理一,崩潰地喊了出來,“不!不要!我受夠了!”
天願理一的徒弟連忙上前安慰,“請您冷靜一點,夫人!”
“哈哈哈!”天願理一坐在地上怪笑了一陣之後,表情一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說話聲音也恢複了正常,看著地上的木偶哀求,“不要這樣!算我拜托你,快點從我的身體裡出去!”
人偶怪聲語氣惡劣,“偏~不~要……哈哈哈!”
“既然這樣……既然你不出來的話,那我就自殺!”天願理一抓狂地撲向毛利小五郎,想往毛利小五郎手中的刀子上撲。
毛利小五郎連忙將刀子背向身後,艱難地用一隻手控製天願理一,出聲喊道,“非遲,快來幫忙控製一下天願先生!”
池非遲聽到自家老師發話,沒有再站著看戲,上前抓住了天願理一的兩隻胳膊,手中稍微用力,就將天願理一雙手拽到身後扣住。
“讓我死!”天願理一瘋狂掙紮,就算掙不開池非遲的控製,也還試著往前撲,“我已經受夠他了!”
毛利小五郎連忙拿著刀退開了兩步,見天願理一掙不開池非遲的控製,鬆了口氣,將刀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很快注意到到池非遲看天願理一的表情淡漠、不像在阻攔人做傻事、倒像是在拉著一隻無關緊要的暴躁動物,嘴角微微一抽,總覺得自家徒弟這兩天可能也不是很正常,無語道,“咳,小蘭,打電話叫救護車來一下吧!把天願先生的情況告訴醫生,醫生應該會帶上鎮定劑過來的!”
“好!”毛利蘭回頭神來,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