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
鐘言下意識的再次具現出一張心靈卡牌,卡牌在身前,在心靈之力的灌注下,瞬間放大,宛如一麵赤色的盾牌,橫檔在身前。注入心靈之力的卡牌,綻放出更加驚人的光芒。雖然不是真正的盾牌,可在心靈之力的灌注下,這張卡牌的防禦力,已經極強,不下於任何罡氣護盾。
叮!!
唇槍落在卡牌之上,唇槍中爆發出的力量,硬生生洞穿卡牌,破開卡牌防禦。
“畫地為牢已經破了,可以挪動了。”
鐘言也發現,自己腳下的畫地為牢在心靈之力的衝擊下,已經徹底潰散,想都不想,腳下一動,就將身形往旁邊挪開。
這一動,卻看到,朱大昌臉上滿是笑意的看了過來,然後怪笑兩聲,突然對著他就是一個轉身,將背對了過來,那一個大屁股隨即就是一撅。
噗!!
隻聽到一聲輕響,一股不知名的氣體隨之席卷而來。還帶著顏色,那是一股綠色的氣體,一出現,瞬間籠罩整個擂台。鐘言首當其衝,哪怕是想象力再豐富,也沒有辦法推演到會出現這樣的攻擊。這是妥妥的生化武器。
“我.......槽.......”
哪怕是鐘言經曆過九年義務,大學熏陶下的涵養,在這一刻,也統統被扔到九霄雲外。這簡直就是生化攻擊,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一股無法形容的惡臭充斥著整個身心。跟著,感覺到自己好像中毒了,身體變得酥軟,無力,遲鈍,一身力量都仿佛要消失。
下一秒,兩口唇槍已經破空而來,趁著全身無力的時刻,瞬間洞穿身軀,擊中要害。
鐘言感覺到眼前一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何必呢,何必要逼我呢。”
“弄得如此粗魯,實在是有損我風度翩翩的氣度。世人誰不知道,我朱大昌心懷慈悲,和氣待人。”
“造孽,造孽啊。”
朱大昌咧嘴一笑,看著擂台四周的觀眾席,一幅自認灑脫從容的朝著周圍一禮,仿佛真的是風度翩翩的才子書生。露出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可落在觀眾席眾人眼中,卻忍不住臉皮一陣抽搐。
“這個朱大昌竟然還敢自稱是讀書人,簡直是斯文敗類,這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敗類。”
“好家夥,剛剛那一下,簡直是凶殘啊,我要是麵對,那也絕對沒辦法,他修的是儒道文氣,儒宋之中有沒有一個姓朱的家族,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
“剛剛那一屁不簡單,絕對具有特殊的作用,要不然,剛剛那一位不會那麼輕易被擊殺。”
“說起來,剛剛那位叫鐘言的,實力還不錯,他修的是什麼道,發出的攻擊,怎麼看起來就是一張張的卡牌,卡牌還能化為火球,可以變成盾牌,還能猶如神兵法寶,我感覺,那不是普通的法力,似乎蘊含著靈魂之力,精神之力,還有其他的力量,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特殊的卡牌,仿佛是符師的本命符籙,不過,又有些差異,那些卡牌不簡單,具現後,還能發揮出如同神兵法寶的破壞力,不過,交戰中,能使用的能力太少,來來去去就是那麼一張卡牌,要是再多些不同的卡牌,這次得結果或許會變得不一樣。”
觀眾席上的觀眾,很多都是眼力不錯的人,從剛剛的戰鬥中,已經很快就分析出不少的東西,相比朱大昌這個斯文敗類,他們對鐘言的興趣更大,突然冒出一種新的職業,這在他們看來,那就是巨大的情報價值。
誰能保證,自己以後不會遇到相同的對手。
在這種情況下,儘可能的了解到其中的奧秘,以後真的麵對了,能夠有準備做出相應的反應。
這是很多人來這裡觀戰的真正目的。
每個人都是從新人走過來的,他們沒有看不起新人,甚至,不少人對於新人的關注極大,尤其是現在,最近一段時間,年輕一輩內,那是高手輩出,天驕不斷。
就剛剛而言,他們覺得鐘言完全有成為一名強者的潛力,單單那卡牌的能力,似乎就有些不同尋常。若是卡牌再強大一些,那所能發揮出的破壞力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