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血月領,高廉麾下有二十四使徒,這二十四使徒就是他從血族中提拔出的中流砥柱,天資還是實力,都是首屈一指的,更是傾儘各種資源,讓他們能夠快速成長,在修行戰力上,都脫穎而出。
就算這樣,他也隻培養出二十四位,被稱之為坐下的二十四使徒,每一個都是獨當一麵,或是專心修煉,或是,直接管理一座城池,執掌一地,能掌管一城的,往往都是其中的佼佼者。每一位都達到一陽境,而且,在一陽境中也是極力的想要走的長遠,將自身真陽淬煉淬煉再淬煉。
彆以為一陽境很差,實則,一陽境絲毫不弱,很多人都寧願在一陽境內沉澱沉澱再沉澱,沉澱無法再沉澱的地步後,才會選擇進行突破,晉升二陽境,一陽境是築基,鑄造自身無上根基。打的根基越強,未來的成就越高,這一點,自修煉一開始,就是很多人都明白的道理。
在封建時代的階段中,幾乎大部分都是一陽境,能突破二陽境的,少之又少,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貿然突破,那是斷前程的事情。
尤其是開拓領主,誰不是拚了命的想要積累底蘊,鑄造出最強根基,有先天異能在手,每一個都有鑄就最強根基的機會,有這麼一把鑰匙,誰不想把握住。
所以,不是特殊情況,一陽境才是常態。
初陽,少陽,烈陽,純陽,至陽。
突破少陽需要以五年的道行淬煉真陽。突破烈陽是十年,純陽是五十年,至陽是一百年。這還是洗練的消耗,還不一定能夠成功,一旦失敗,就要重新積累道行法力,再次洗練,成功幾率還會更低。
至陽不敢說,但很多開拓領主的目標都是純陽之境。不到純陽就突破,那傳出去,都會被人恥笑,甚至是暗中看不起。
高廉同樣如此,他不敢說要突破至陽,卻也想著要晉升純陽,到現在位置,已經半隻腳要踏進純陽之境。自身是烈陽之境,而且,在烈陽之境內走到極為高深的層次,差的隻是洗練真陽,晉升純陽。
而二十四使徒,都已經晉升烈陽之境。
這樣的強者,一連隕落三位,高廉心中憤怒的同時,也有一種巨大的肉痛感覺。這都是未來的強者,有希望達到純陽之境的強者種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折損在這裡,對高廉來說,如同一隻拳頭重重的打在臉上,還是連續打了三次。
整個大殿內的氣氛想不低沉都難。
“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對麵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三座城池,先後被破,城中數百萬的血族血奴,全部隕滅,我們血月領的實力,直接折損一大半。一座城池一百多萬人口,哪怕是一百萬頭豬,遇到危險,也能跑出大半,為什麼會死的如此淒慘。一連三座城,全部被覆滅,逃都逃不出來。”
高廉眼中閃過一抹冰冷,完全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座小小的開拓領地,竟然可以具有這樣的力量,這絕對不可能。
“對麵領地根據探查到的消息,名為天府領,領主叫鐘言,是切切實實的東方領主,根據消息,這天府領修煉的是心靈之道,一種在諸天萬界中,還從來沒有人開創出的全新道路,全新修行文明,具體有什麼奧秘,時間太短,我們還探查不到。”
一名白發女子,伸了一下渾身妖嬈的身姿,緩緩說道:“我們本來準備發動夜襲,由血蝠那邊開始,而且,已經在準備,當時已經有上百萬血族彙聚在血蝠城內,就等夜幕降臨後,直接趁著夜色發起進攻,入侵對麵的天府領。”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天府領根本沒有等待被入侵的打算,直接對我血月領發起進攻,他們的進攻方式很可怕,直接是拔城來攻。一座座巨大的戰城從天而降,砸在原先的城池上,結界都擋不住,全部破滅了,最終被這些戰場壓在底下,沒有一個逃出來。那些城池,絕非普通的城池,城池中肯定銘刻了陣法,鑄造城池的材料非同小可。”
這名是二十四使徒中的白蝠,在以前和血蝠那可以說是兩看生厭,一聚集在一起,肯定要發生一番口角,甚至是大打出手,可現在血蝠隕落後,內心中反而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內心中的震驚一點都不少。
這天府領太他媽的頂了,一點都不怕,看到有開拓領地撞擊過來,那是真的敢上啊,心中更是感覺,這一次自己血月領彷佛不是入侵者,而是被入侵的那一方,是出於弱勢的一方。
雖然不想承認,但三座城池先後破滅,數百萬血族隕落,這鐵一般的事實,直接告訴他們,這些想不承認都不行。事實就是如此。他們被入侵了。
而且,他們一個照麵的功夫,就吃了大虧。
堪稱是慘不忍睹的地步。
“可以淩空飛行,挪移而來的戰城,摧毀我們的城池,就等於占據了我們血月領的領地。不過,大家不用擔心,這血月領依舊是我們血月領的領地,他們不可能再繼續挪移,施展從天而降的打法,起源之樹哪怕是出於糾纏狀態,也能施展相應的禁製,血月領中,我已經禁止那些戰城禦空的能力。他們飛不起來。”
高廉沉聲說道。
這些城池被摧毀的原因他認為,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是從天而降,砸下來,將自己的城池給摧毀的,為了避免再次遭遇到這樣的打擊,將這種能力禁錮,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