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傅兆琛還要抽出一點時間應付她這個未婚妻的“桃色”緋聞。
想到這,盛以若心生愧疚。
可轉而一想,她這個未婚妻主要是單著虛名給傅兆琛和段雨禾緩衝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她的愧疚又蕩然無存。
在房間裡等了很久,傅兆琛的電話都沒打過來,盛以若就去找他。
敲門未應,盛以若推門進去。
門正對著浴室,半掩著的門,流水之下——
她呆滯愣住,朱唇輕啟。
花灑迷蒙的水柱,男人肌肉線條清晰優美又性力噴張,散發著男人獨有的魅惑與性感。
四漸的水珠,自其太平洋寬肩往下滑落,順著白色細膩的泡沫,劃過緊致的窄腰,沒入腰腹下方。
盛以若臉頰緋紅,就見聽到傅兆琛低沉磁性的嗓音,“好看?要不要走近一點?”
盛以若轉身就要跑,傅兆琛卻闊步走了過來將她扣進了懷裡。
她感覺她的脊背上的布料貼著他的胸膛迅速濡濕,她知道傅兆琛寸縷未著。
盛以若聲音變了調,“傅總,你洗澡不關門嗎?”
“嗯?”
傅兆琛拖腔拿調附在她耳邊,“你確定不是你破門而入?”
盛以若羞臊的耳垂紅成了櫻桃,看得他喉結不禁的咕嚕了一下。
傅兆琛又迫近了幾分,吐氣而言,“你這是來送補償的?”
“我是來找你談物流公司破產的事,”盛以若聞著淡淡的剃須水的味道,她紅著一張臉,“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出去等你。”
“就在這談,我是你未婚夫,你忘了?”
他嘴唇又落在盛以若的脖頸間,“我再不濟,也比相片裡的男人強吧?”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故意在找補照片給他惹得麻煩,她羞憤間偏頭一口咬在了傅兆琛的胳膊上。
她用足了力氣,牙齒下的皮肉泛起血腥,傅兆琛沒動,他覺出沙痛是因為盛以若的眼淚混著唾液滲進了傷口。
傅兆琛目光落在她白色t恤下若隱若現的軟肉上,“盛以若,是你答應我父母訂婚又答應他們試婚的。”
他語氣玩味又嘶啞,“我作為當事人就有要你的權利,你想綠我?做夢!”
盛以若還沒反應過來,傅兆琛已經把人翻過來抱緊,一吻封唇,輾轉於她嬌嫩的唇瓣之間。
昨晚的溫柔觸感再次襲來,傅兆琛下腹熱浪翻滾,他難耐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盛以若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圓睜著眼睛。
傅兆琛微喘著舍出嘴來,兩人對視了半秒。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閉上眼睛...”
而後,傅兆琛發狠的親吻盛以若,像是報複她“綠了”他,他喘著粗氣恨不得把她吞了。
盛以若下意識的摳住了他的脊背。
“嘶——”
傅兆琛悶哼出聲,手卻探向了她白皙的腰肢,紅色腰繩上的鈴鐺被他撥弄的清脆作響。
她扭動反抗,他便將她的手臂掐緊舉到了頭上。
忽而,傅兆琛電話響起。
他掃了一眼電話不耐煩地接起,“雨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