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掃了一眼外邊漆黑的烏雲,“你要去找段雨禾?”
她冷笑,“也是,美人正傷心呢,媒體怎麼說的來著?段雨禾的一滴淚,老天爺的一場雨?”
“你怎麼那麼多話?下車!”
說完,傅兆琛覷了一眼被他甩在後麵陳晚檸,他知道她不一會兒就能追上來,盛以若會被陳晚檸接走的。
盛以若摔門下車,繼續往家的方向走,而傅兆琛卻在前方掉頭離開,她清晰地看到車窗內他的那張臉嚴肅而焦急。
她走了沒幾分鐘,大雨瓢潑,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打濕了。
夏日的暴雨淋久了照樣冷徹骨。
盛以若獨自往前走了好久,陳晚檸的車才開了過來,她放慢了車速,“小兔,快上車...”
盛以若見陳晚檸落下了車窗喊她,她開門上車,一到車上就打了個噴嚏。
“傅兆琛這個王八蛋居然把你扔下車了?”
陳晚檸憤憤然,“他瞎嗎?看不到下這麼大的雨?著急去投胎啊!”
盛以若拿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雨水,“見段雨禾這事兒可比他投胎急多了。”
她又抽了幾張紙,“檸檬,快點開,我回家還有事兒,我得在與傅兆琛領證前把財產規置好,擬到婚前協議裡。”
結婚?
陳晚檸看向了盛以若,一臉的不可思議。
盛以若點頭,“我沒糊塗,我要和傅兆琛結婚了,我為了保住盛榮,他為了繼任瑞馳集團的總裁。”
陳晚檸口無遮攔,“愛情買賣啊!”
盛以若撩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自嘲,“是買賣,哪有愛情?”
到了盛家的芙蓉景苑,盛以若忙著整理手頭的東西,項鏈都沒看一眼就放進了保險櫃。
而陳晚檸看著洗過澡就開始咳嗽的盛以若,她開始罵罵咧咧地損傅兆琛。
盛以若笑著揶揄,“你也就在我麵前耍威風,你不慫,你打電話罵他!”
陳晚檸覺得被逼上了梁山,“打就打!”
她覺得傅兆琛未必會接,結果傅兆琛秒接,“喂,怎麼了?”
陳晚檸秒慫,嗓門卻很大,“那個...傅少,你怎麼能把小兔一人扔在大雨裡呢?”
傅兆琛,“......”
他沉聲,“你不是一直跟我的車,你怎麼讓她在大雨裡的?”
陳晚檸理虧又心虛,聲音小了不少,“我跟錯車道兜了個大圈子....”
盛以若沒想到傅兆琛接了電話,陳晚檸還跟他吼,她過來拉陳晚檸又勾起一陣咳嗽。
傅兆琛聽到咳嗽聲,還想再問就聽到噪音——
陳晚檸電話沒掛將其扔在了玄關台上,“小兔,你怎麼咳得這麼厲害?”
“彆提了,我在聖托裡尼溺水了,差點被淹死,”盛以若聲音不大,“我越看越像段雨禾的助理鄭文在水下拉我....”
而後,盛以若和陳晚檸說了經過。
陳晚檸氣憤,“小兔,咱們就這麼算了?”
盛以若長舒了一口氣,“我和陌生男人的熱搜照片,溺水都不是意外,一定和段雨禾脫不了關係。”
陳晚檸忙問,“你怎麼不告訴傅兆琛?”
盛以若垂下眼眸掩飾了哀傷,“他?他隻會維護段雨禾,怎麼會相信我?”
她忽而又沉聲說,“我們倆結婚就是相互利用,互相成全,簡簡單單的關係也挺好....”
聽到這,傅兆琛眸中冷色濃烈猶如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