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寒被噎住了,他又拍了拍傅兆琛的大腿,“你要放棄?”
傅兆琛搖頭,又點頭,“至少下個月,我們結不了婚了。”
陳君寒沒再說話,兩人就沉默地坐在那像等著裡麵的“審判”!
病房內,傅辰抱臂站在窗邊看著外邊的人流湧動。
而南藝則坐在床邊靜靜地聽著盛以若的想法,她一直拉著盛以若的手。
盛以若啞聲,“南姨,我還是想把婚約解除了。我...”
南藝也是從小女孩成長過來的,她當然明白盛以若的委屈。
她輕聲安撫,“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了,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們家兆琛了?”
盛以若,“.....”
傅辰轉過身對盛以若說,“小兔,你們都先冷靜一下。這個婚約是你爸媽和我們多年前就訂下的,不要太草率地了結一段感情。”
盛以若聽到這眼淚止不住地掉,她想她爸媽了。
傅辰又說,“傅兆琛渾,我來教訓他。但我和你南姨是過來人,不想你們就此錯過。”..
南藝和傅辰來的時候就在飛機上討論了三人的事。
傅兆琛在生死時刻都要護著盛以若,這要都不是愛,是什麼?
傅辰當時和南藝說,“你兒子這點倒是挺像我的,有擔當,敢愛也敢付出。”
南藝挑眉冷嗤,“但這種送命題,你兒子怎麼都不占理。雨禾會恨他,小兔也未必願意再和他一起了。”
兩人更想知道設這麼大局的人,到底是誰?
段雨禾不見得,因為她沒有蠢到連自己都虐,但若是彆人想一石二鳥利用她,那倒是一個‘好’棋局。
回神的傅辰又說,“若是你們還是無法克服障礙在一起,我和你南姨也不勉強你們,好聚好散。到時候,我和你南姨就認你做乾女兒。”
南藝點頭,即便她心裡不舒服但還是笑著說,“你要是有喜歡的人了,我和你傅叔也會讓你風光大嫁。”
她拍了拍盛以若的手,“安心,好嗎?”
盛以若麵對如此真誠又慈愛的長輩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點了點頭,“好。”
傅辰長舒了一口氣,心裡暗想自己命不好,人到中年竟然要為自己的兒子操心婚事和感情的事,隻能說傅兆琛沒用。
他闊步走了出去,就見傅兆琛和陳君寒頹然地坐在椅子上。
傅兆琛抬頭看向他的眼神有那麼一點可憐。
陳君寒暖聲,“傅叔叔!”
傅辰衝陳君寒點了下頭,而後一腳踹在傅兆琛的腿上,“起來,跟我過來。”
傅兆琛扯了領帶跟了上去,傅辰站在走廊儘頭,“我和你媽與小兔談了一下,她態度很堅決,你們都冷靜一下,婚事暫緩。”
他見傅兆琛神情譏誚,他又說,“這是我和你媽給你爭取來的結果。”
爭取到什麼了?
傅兆琛緊繃下頜,“爸,你給我爭取到了一個類似‘離婚冷靜期’的結果?”
傅辰,“......”
“你自己沒用,還有臉質疑我們?”
傅兆琛沒再反駁,畢竟改變盛以若的心意靠的是他自己,爸媽頂多能打個輔助而已。
傅辰又問,“精神病惡作劇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傅兆琛回神把事情都說了,還有他的發現和疑慮。
“現場爆炸地點裡隻有藍牙音響,顯然對方是在另一棟房子現場看著我們的,周圍的監控被破壞了。”
傅兆琛又說,“炸藥是劇組被偷的,這事兒和段雨禾一定有關聯。”
傅辰無奈地閉了閉眼睛,“兆琛,雨禾是被人利用了。”
傅兆琛沒說話,倒是傅辰說,“我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