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被逗笑了,他將醒酒湯放在一邊,“張嘴,我看看是不是硌出血了?”
盛以若張開嘴也睜開的眼睛,她看著傅兆琛那微薄紅潤的嘴唇在她麵前一張一合的
傅兆琛看完,“沒出血啊,一會兒就好了。”
盛以若舔了一下嘴唇,微微探身往前,“那我睡了。”
傅兆琛看著兩人幾乎就要貼上的嘴唇,心猿意馬。
他微微捏著她的下巴,她的嘴就會反射地張開,“張嘴,我再看看。”
盛以若懵懵地張嘴,然後就感覺溫熱的舌尖探了進去,她的呼吸一點一點地被蠶食,她仿佛就像大海裡的小船被海水吞沒。
她就要溺水的時候,換氣的唇齒分離便讓她活了過來,而後再次沉溺。
呼吸交纏間,盛以若感覺後背上的大手撫摸著她脆弱的神經。
良久,傅兆琛放開了盛以若,他微微喘著氣,眼中的哀傷莫名,“小兔,這是不是就是法式濕吻?”
他垂眸,長長的眼睫毛掩蓋住了情緒,“你以後隻跟我這樣,行嗎?”
“嗯?”
盛以若覺得剛才是頭暈,現在覺得是胸悶難受外加惡心。
她再張口就吐了,準確地說她吐了傅兆琛一身。
傅兆琛挑眉看了看自己高定西褲上全是汙穢之物,他氣笑了說,“算了,我換個請求,你以後還是彆喝酒了,行嗎?”
再後來,盛以若就不記得,她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洗衣機的波輪滾動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低聲的訴說著什麼。
然後,她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盛以若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她想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兒,她確定傅兆琛來了。
盛以若翻身下床開門出去,就見陳晚檸坐在客廳在看電視。
她回身,“小兔,你醒了?”
“傅兆琛那個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的王八蛋呢?”
盛以若的話徹底讓陳晚檸笑出聲了。
“占你便宜?小兔,你把他吐得洗了三遍澡,圍個浴巾在寒風中等賀羽送衣服的便宜,好像不太有人願意占吧!”
盛以若,“......”
陳晚檸見此笑得開心,“不過,我看他煮醒酒湯和小米粥的時候,他傻乎乎地在那摸嘴唇,估計是偷親你了。”
盛以若臉一陣青白,“陳晚檸,你屁股歪了,知道嗎?”
陳晚檸嘿嘿一笑,而後指了指旁邊沙發上一堆包,“都大放血了,我得給金主爸爸說兩句好話。”
盛以若站在樓上沒太聽清,以為陳晚檸說她自己是金主爸爸。
她翻了白眼,“等我一會兒來拆盒子,我先給他打個電話。檸檬,一會兒把門禁密碼改了。”
陳晚檸看著盛以若回房間的身影,她小聲嘟囔,“小兔,我現在看傅兆琛可順眼了,替你順眼,密碼我還可能告訴他。”
一想到傅兆琛要買下芙蓉景苑送給盛以若當驚喜,陳晚檸心中傅兆琛的形象猶如高山一樣偉岸。
尤其是聽陳君寒說傅兆琛還是借錢買,至於借錢原因,陳君寒沒多說,隻說傅兆琛為盛家做了很多,包括砸錢。
盛以若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傅兆琛,他正在開會,接起,“喂,睡醒了?”
會場眾人,“......”
就見傅兆琛起身拉開會議室的門走了出去,盛以若氣急敗壞的聲音,“傅兆琛,誰讓你吻我的?”
傅兆琛一頓,盛以若居然記得。
他輕笑,“本能!”
盛以若氣的回懟,“親完你就跑,你這不是叫齷齪?”
“不是,是我發現我親你的時候你不冷靜,不符合咱倆的冷靜期標準,”傅兆琛忍著笑,“所以,我回公司先冷靜一下。”
傅兆琛,“小兔,你說你和我親密接觸的時候為什麼冷靜不下來呢?”
盛以若耳邊來了個短信提示音,她尷尬地秒掛電話,下意識地打開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