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禾這個名字總是陰魂不散地縈繞在盛以若的生活裡,即便她和傅兆琛此刻在江城也不得安寧。
她推開傅兆琛,“你的雨禾妹妹又出事了。”
傅兆琛眸色清冷了很多,他轉身開門,賀羽赫然站在那,“先生剛才打來的電話,您沒接,就找了我。”
說話間,賀羽將手機遞給傅兆琛,“傅總,已經頂上熱搜了,不像是假的。先生知道你在海城讓您先過去看看。”
傅兆琛轉頭看向盛以若,盛以若偏頭不看他,“彆和我說,我隻是傅總的秘書,越級的事兒我可管不了。”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他看向賀羽,“你先去處理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盛以若不可思議地看向傅兆琛,同樣覺得詫異的還有賀羽,他點頭,“好,我馬上趕過去、”
傅兆琛關上了臥室的門,他走過去將盛以若拉進懷裡,“我們繼續?”
“繼續什麼?”
盛以若紅著臉,她推傅兆琛,傅兆琛卻不依不饒地纏上來,“繼續剛下被打斷的親吻?”
盛以若還是推開了傅兆琛,“做夢。”
來了江城一天,她躺了一天,她是打算出去的。
傅兆琛掃了一眼盛以若的小肚子,“呐,你這樣出去方便嗎?”
“方便,”盛以若紅著臉,“關鍵夠長啊!”
傅兆琛啞然失笑,他囑咐,“好,帶好帶足你的夠長,我去提車,我在樓下等你。”
盛以若見傅兆琛開門走了,她覺得一切都好像做夢一般。
傅兆琛對她不僅體貼入微,而且他剛才拒絕了去照顧段雨禾,這還是他第一次拒絕照顧段雨禾。
她心情大好地去收拾包,而後高高興興地下了樓。
傅兆琛等盛以若的時候,他給賀羽打了個電話,又叮囑,“若是江城的醫療條件不行,就聯係寧城的醫院,用醫療飛機把人運回去,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段雨禾出事。”
盛以若拉開車門進來時正好聽到了最後一句話,她臉垮了下來。
傅兆琛匆匆掛了電話,他笑著說,“這麼快?”
“快嗎?”
盛以若嗤笑,“我是不是打擾你關心你的雨禾妹妹了?”
傅兆琛看著盛以若那小模樣,他上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吃醋了?”
他探身過去給盛以若拉出安全帶扣好,十分有耐心,“吃醋好,說明心裡我的位置又多了一點。”
這是什麼邏輯?
盛以若剛要抬手打傅兆琛,賀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盛以若冷笑,“快接吧,你的雨禾妹妹說不定有危險了。”
傅兆琛握緊了方向盤,無論如何段雨禾的安危,他還是要顧著的。
他又看向盛以若,“小兔...我就是聽聽結果,我保證交給賀羽處理,我不去,好嗎?”
盛以若覺得這總算是句人話,“接吧!”
傅兆琛在中控屏上接了電話。
“傅總,段小姐沒有受傷,受傷的是她的武替,”賀羽咬了下嘴唇又說,“段小姐隻是受到了驚嚇,然後心悸住院了,但武替這事很麻煩。”
傅兆琛不解,“送醫治療,保險理賠,讓段雨禾也出一份大額賠償,這件事主因在劇組。”
“話雖如此,傅總,那個武替不是真的武替,她是段小姐的同學蔣楠依,她是來劇組探班,就是為了好玩的。而且她家境殷實,家裡人已經過來鬨了。”
言外之意,就是錢不能擺平。
傅兆琛皺了皺眉,“去找律師協調,這個劇前景好,再有為了...瑞馳集團的稀世娛樂現在是該劇的唯一投資方,鬨出事,電視劇沒辦法上,錢就都打水漂了。”
其實,傅兆琛為了讓段雨禾消停拍戲,他投了錢做了資方,如果段雨禾再出幺蛾子,他就換角,當紅影後被換,那對段雨禾的口碑和商務的影響是巨大的。
可瑞馳的影響力更大,一點一點蠶食掉段雨禾獨立的資本,那她就會被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