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選擇了摸腹肌。
傅兆琛眸色深邃,笑得意味深長,“可以給你摸,但你先過來把頭發吹乾了。”
“我就是找補你昨天晚上摸了我。”
盛以若此時才是為自己的剛才的不理智做找補,她覺得她有點飄飄然了,陳晚擰天天盯著她彙報兩人的進展,加上傅兆琛對她體貼入微,又溫柔又寵,她就有了想把之前的“意難平”都補回來的衝動。
所以,剛才傅兆琛一問,她就脫口而出,“我從來不圖虛名而處實禍,能摸,誰看呀?”
傅兆琛當場就愣住了,而後他嘴角上揚,“行,給你摸。”
吹風機的暖風呼呼地吹著,傅兆琛的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而後抖散頭發,暖風吹過。
她的發絲上是類似於佛手柑和甜橙的味道,傅兆琛覺得很好聞。
盛以若吹完頭發,整個人理智了不少,“你回去睡吧,我困了。”
傅兆琛,“......”
“你這是過河拆橋還是卸磨殺驢啊?”
盛以若心虛地上了床,她閉上眼睛,“你也可以理解為突然對你失去了興致。”
她以前說話氣人,傅兆琛就知道,沒想到這會兒更氣人了。.
傅兆琛關了台燈掀被子就上了床。
“小兔,我們錯過了那麼長時間,不應該快馬加鞭地追一追?”
話音落,他拉著盛以若的手順著他睡衣的下擺去觸碰他的腹肌,“給你摸。”
盛以若在黑暗中整張臉都在發燒。
傅兆琛腰腹的肌肉紋理結實又緊繃的觸感像是夜魅色鬼在蠱惑她,隻是摸著怎麼少了兩塊?
“嗯?不是說男人有八塊腹肌嗎?”
盛以若不解,“你怎麼隻有六塊?”
暗夜中,傅兆琛的低沉的笑聲格外誘惑,他磁性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兔,我還有三塊呢,在睡褲裡,這你也要摸?”
有兩塊腹肌在睡褲裡,就是八塊腹肌了,隻是還有一塊?
那是什麼?
那還能是什麼?
傅兆琛得意輕笑的聲音勾得人心裡癢癢。
盛以若把被子拱了上去,從此裝死。
傅兆琛卻貼了過來,圈著她的腰,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睡衣上的紐扣。
而後從兩片衣襟的縫隙他手指探了進去,觸感柔軟,又盈盈不可握。
揉捏間,傅兆琛的呼吸都粗重了,他將繾綣的一吻落在了鎖骨窩處。
盛以若總覺得他差點就掐住了敏感,身體不自主的往後靠。
忽而,感覺腰椎處有硬物頂住了她,她又向相反方向卻被傅兆琛給抱緊了。
他溫熱的鼻息卻噴在她脖頸邊,“睡吧,知道你累了。”
一夜好眠。
第二日,傅兆琛帶著盛以若和賀羽回了寧城。
賀羽都發現兩人出差一趟,親密了很多,到什麼程度呢?
傅兆琛親吻盛以若已經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了,再有就是他對盛以若事無巨細的寵愛。
到了寧城,傅兆琛就讓賀羽送盛以若回去休息,他去了公司。
“小兔,我晚上再去看你,你回去好好休息下。”
傅兆琛捏了捏盛以若的耳垂,“我去公司處理點事兒,晚上想吃什麼打電話告訴我,我帶你過去。”
回了房間,盛以若明白這份心意,她泡著泡泡浴又開始和陳晚檸說傅兆琛,“檸檬,你都不知道那個段柔還不死心呢,我們走之前,她非要來送機。”
“結果,傅兆琛愣是讓賀羽去擋著了,賀羽差點誤機。”
陳晚檸還在笑,就聽盛以若說,“不說了,有電話進來了。”
盛以若接通電話,來電的人竟然是霍堯。
“盛小姐,我是來求你的。”
求她?
盛以若撩了一下泡泡,看著五彩繽紛的顏色有點不懂,“求我什麼?”
“我昨天回寧城就領著我們律所幾個金牌律師又出差了,可我們秦律卻病了。”
霍堯聲音十分著急,“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人都燒糊塗了。盛小姐,麻煩你去看看他,嚴重的話就打120送他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