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軍開始下場影射盛以若是小三上位,她與傅兆琛上次的要結婚的熱搜是盛以若故意為之就是想逼宮段雨禾。
盛以若氣笑了,“段雨禾總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有意思嗎?”
傅兆琛拿過手機,安撫,“你睡覺,我讓賀羽處理。”
說完,他就出去打電話了。
給賀羽打完電話交代完,他一個電話就打到陳君寒那裡。
陳君寒看著睡下了的段雨禾,他神情時而溫柔,時而愧疚,時而又十分傷感。
傅兆琛的電話打過來,他遲疑了片刻。
隨即起身走了出去,他指尖輕觸,“兆琛....”
“你看網上的新聞和熱搜了嗎?”
傅兆琛的語氣森然又帶著責備,陳君寒咬了下嘴唇,“看到了,我已經讓人處理了。你替我向以若道個歉,我給她惹麻煩了。”
傅兆琛踱步去了書房,他關上了門,“你為什麼要去接段雨禾?你把她當成誰了?”
陳君寒頓住了,他垂眸掩飾紅了眼尾,“那你把她當成誰了?”
“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但你不是,”傅兆琛不知道怎麼勸說陳君寒重新開始,放下執念,“君寒,我以為我和斯瑜是雙胞胎兄妹,她的心臟在,靈魂就在。”
“可是在斯瑜不在了以後,我再也沒有過之前那種心靈感應,”傅兆琛啞聲,神色有些慌亂,“我漸漸接受了一個現實,活著的是斯瑜殘存的心臟,沒有其他。”
陳君寒胸中的鬱結難平,但他無法反駁傅兆琛的話,“我懂,人我送到了,我現在就走。”
他緊繃下頜,“對不起,今晚給你和以若添麻煩了。”
陳君寒掛了電話,一雙藕臂就纏了上來抱住了他的腰腹。
段雨禾柔弱的聲音傳了過來,“君寒,謝謝你今晚去接我。”
“你一定知道我喜歡了傅兆琛多年,但你一定不知道,”段雨禾清冷的眸子不帶一分情誼,語氣卻帶著眷戀,“自從做了心臟手術,有了斯瑜的心意,我總忍不住想靠近你,喜歡你。”
陳君寒,“......”
他呆滯了片刻,心裡熄滅了許久的火焰似乎在升騰燃燒,他捏住段雨禾的手臂轉身過來,隻是四目相對看到段雨禾那張臉的時候,他往後退了一步。
“雨禾,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走了。”
陳君寒說完拿著西服外套就要往外走。
段雨禾墊起腳去吻陳君寒,他伸手擋住了她的嘴唇。
他眸色冷了幾分,“段雨禾,你越界了!”
陳君寒沉著臉往外走,段雨禾聲嘶力竭地喊,“我替傅斯瑜愛你有什麼錯?我想愛你有什麼罪?”
門關上那一刻,段雨禾勾出一抹冷笑。
她收起了哀戚的神情往臥室裡麵走,不帶一分留戀與感情。
陳君寒闊步走了出去,上車之前,他神情緊繃地敲出一支煙點燃,深吸,他覺得自己特彆的亂。
一晚上的熱搜都降不下來,一大早起來就被刺激到了除了盛以若還有傅斯瑤。
她在大學寢室給段雨禾打了幾個電話,段雨禾都沒接。
最後,索性打給了陳君寒。
陳君寒一接通,傅斯瑤就不客氣地說,“君寒哥,你忘掉我姐重新開始,我不反對,我支持,但那個人絕對不能是段雨禾。你看看網上都把你們傳成什麼樣了?”
陳君寒心抽痛,“瑤瑤,你擔心的事永遠不會發生。”
“那最好不過!”
傅斯瑤掛了電話,室友就過來拉她,“走啦,去上課了,聽說晚上有海歸大律師過來演講,聽聽去?”
傅斯瑤被室友拉走了。
另一邊,傅兆琛看著賀羽發過來的公關方案,他夾起培根放到盛以若的碗裡,“彆氣了,先吃飯。”
盛以若氣憤,“我怎麼不信這是段雨禾對家買的熱搜?賀羽查得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