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見學法律出身,習慣嚴謹的穆經理還挺執著,看他的表情有點不自在。
他又補了一句,“我倆的婚約要是追根溯源,應該是我六歲,她兩歲的時候,家裡就定下了。你還問嗎?”
這時,季沉敲門進來送複印好了的營銷號名單。
傅兆琛指了指穆經理,“那名單原件給他。”
穆經理趕緊接過名單掃了一眼就起了身,“傅總,放心,我馬上就去辦。”
另一邊,盛以若收到了很多係統發出的催發件提醒,她才想起她二手平台上的東西還沒發貨,她趕緊聯係陳晚檸。
陳晚檸輕笑,“沒問題,我現在就去給你找人哈。”
“找什麼人?”
盛以若覺得都是女生的東西自然是她和陳晚檸兩人完成,就聽陳晚檸說,“小兔,那麼多東西,不找幾個苦力,你覺得靠咱倆啥時候能發完?”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想被掛熱搜了,昨天已經很熱鬨了,今天再來了盛家四小姐窮困潦倒賣二手衣服,我不要臉麵的嘛?”
盛以若的擔憂很有必要,陳晚檸忙安慰,“這事包我身上,我絕對給你找個嘴嚴的,你到芙蓉景苑等我。”
既然陳晚檸都這麼說,盛以若也沒多想,她換衣服準備出門。
在衣帽間裡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一個領子稍微高一點的黑色蕾絲和真絲拚接的長袖襯衫,黑色的薄紗下身上的痕跡才不那麼明顯。
盛以若想了想又戴了澳白珍珠耳釘,很大顆的珍珠耳釘可以減少黑色的沉悶,也可分散彆人對她脖頸的注意力。
收拾妥當,盛以若開車去了芙蓉景苑。
她到那的時候,陳君寒的親弟弟,陳晚檸的堂弟陳景序領著七八個和他差不多年紀大的男生在院子裡等著呢!
陳景序一看到盛以若,眼中的光彩藏都藏不住,“小兔姐姐...”
盛以若挑了挑眉,她剜了一樣在那拿著奶茶杯吸珍珠的陳晚檸,她笑容尷尬,“景序,你今天沒課嗎?”
“晚上有講座,白天沒課,姐姐,人家還有一年就畢業了。”
陳景序的撒嬌和奶呼呼的嗓音聽得陳晚檸直起雞皮疙瘩,她掃了一眼陳景序帶來的那些同學,他們的眼睛也都黏糊到了盛以若的身上。
“行了,彆愣著了,咱們乾活吧?”
陳晚檸小跑著挽住盛以若的胳膊,“小兔,陳景序靠譜吧?他不讓他同學說,他們誰敢說?”
盛以若無語,“你這麼不是坑我嗎?傅兆琛說晚上過來接我去上課,你再讓他看到陳景序在這,我...我命不久矣!”
陳晚檸被逗笑了,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勃頸上被大力吮吸出來的吻痕就顯現出來。
她咋舌,“傅兆琛好狠啊,怪不得你捂這麼嚴實。”
盛以若往上拎了拎領子,“趕緊乾活,在他來之前,你把陳景序他們搞走。”
陳晚檸笑得狡黠,撞了一下盛以若的肩膀,“知道怕了?小兔,傅兆琛那種男人吃你的時候是不是發了狠啊?”
“少來,我現在有大姨媽傍身,什麼都沒發生,他就是親親我。”
盛以若臉頰緋紅,進屋子的腳步很快,陳晚檸驚呼,“嘖,接吻,親親都這樣,這要是那什麼了,你還能下來床嗎?”
盛以若停不下去,回身伸著手指警告。
“陳晚檸,我為了你不被方知霖發現,我可是又說謊說你沒去過阿爾卑斯山滑雪又改了方知霖提供的胸針草圖,你要是再惹我,我就把這些告訴方知霖,我看你怎麼辦!”
陳晚檸心裡咯噔一下,她啞聲,“他向你打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