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機場的路上,盛以若的電話打了過來,傅兆琛沉吟片刻掛斷了。
他給她發了一條微信,“我有點事兒要處理,你在家等我。另外,想想怎麼能哄好我。”
傅兆琛長舒了一口氣,嘟囔,“再不解決秦司遠,我這兩個肺葉八成要氣炸了。”
到了機場,沈近淵的手下在看到黛可的照片的時候開始找人,15分鐘後,黛可就被帶到了傅兆琛的麵前。
傅兆琛此時坐在咖啡館內,悠閒自得地喝著咖啡。
他抬眼覷了一眼有些狼狽的黛可,“你這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著急跑?”
黛可嗤笑,“傅兆琛你有證據嗎?”
“證據這個東西,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傅兆琛將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你那些同夥都缺錢,你說我這種有錢人給他們錢讓他們說真話,他們說不說?你覺得你逃得了?”
黛可神情微微一頓,“傅兆琛,你可是我媽得意的學生,你不能不念舊情。”
“我們國人是念舊情,”傅兆琛將杯子轉了轉,“但不對惡貫滿盈的人。你的叛逆過頭了,你母親教不好你,我代她教你。”
說完,他給沈近淵的人使了個眼色,他們把黛可塞回了車上帶去警局做筆錄。
傅兆琛和當地的警察交談後表示,他會找最好的律師起訴綁架和唆使他人綁架的黛可,黛可被帶進去拘留之前,大聲在那叫罵。
臨走,黛可大叫,“傅兆琛,那天在餐廳我看到你妹妹了!”
傅兆琛轉身看向黛可。
黛可眼中帶著譏誚,但那個眼神卻不像是在說謊。
他闊步走了回去,“你把你剛才說的話詳細地說一遍。”
黛可伸出兩手,上麵明晃晃的手銬,她笑容瀲灩,“可以,但你不能告我。”
傅兆琛挑了挑眉,嘴角上揚,而後他轉身就走了。
黛可見此愣在原地,她又在那叫了起來,“傅兆琛,你不想知道你妹妹是否還活著嗎?”
傅兆琛卻步伐沉著地走了。
他去找了當地的警察陪他一起去查看用餐餐廳的監控,他當然想知道那個長得像傅斯瑜的女人到底是誰?
可他沒必要從黛可那知道。
下午六點,傅兆琛才回來,他將沈近淵的人都送了回去,而後又和沈近淵道謝,當然,這份人情日後還是要用合作還的。
他扯了領帶走了進來,他坐在沙發上撈過茶幾上的煙點燃,深吸了幾口。
煙霧繚繞間,傅兆琛甚至不想動一下。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對盛以若與他感情走向的不可知,還有對監控盲區裡沒有出現的“傅斯瑜”的不可控。
盛以若豎著耳朵聽樓下的動靜,她知道傅兆琛回來了,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上樓來看她。
顯然,他心情不好,許是還在生氣。
盛以若可以想象得知她被綁架後,傅兆琛有多心急,自然在得知她被秦司遠救走後,他就有多自責和難受。
她輕輕開門,見傅兆琛坐在沙發上吸煙,他俊俏的臉頰格外的落寞。
盛以若輕手輕腳地下了樓,隻是走樓梯,腳踝還會疼。
到了傅兆琛跟前,盛以若輕喚,“哥哥...”
傅兆琛抬眸露出一抹淺笑,“你想好怎麼哄我了?”
盛以若一頓,傅兆琛卻扯著盛以若胳膊將人拉坐在了懷裡,他吻著她的耳垂,“小兔,彆愛上彆的男人。”
而後,他翻身將盛以若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