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打球的祁曜聽此起身,他嘴角上揚地看著兩人,“我看盛以若好像被兆琛給滋潤了,小臉紅撲撲的,有少婦的美感。”
兩人走近,過頭話戛然而止。
方知霖輕笑,“哎呦,空氣裡都彌漫著幸福的味道,是甜蜜,是鹹濕,是欣喜還是...”
“油膩!”
傅兆琛冷言出擊,“你能不能要點臉,沒事兒在我麵前念什麼黃色小作文。”
盛以若和祁曜不由都笑出聲。
方知霖也不惱,“我這是愛情詩,怎麼到你那就是小作文了?”
盛以若一想到一會兒要交付胸針,她可不想得罪方知霖,“陳晚檸呢?”
“去張羅一會兒的菜品去了,傅閻王大駕光臨,那不得興師動眾?”
祁曜說完就朝傅兆琛剔了他一眼,他聳了聳肩,“口誤,是分外隆重。”
盛以若踮起腳對傅兆琛耳語兩句,他點頭,“嗯,去吧!”
方知霖看著盛以若去後廚的背影,他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兆琛啊,你是不是把盛家的小白兔給吃了?”
傅兆琛,“......”
他沒想到方智霖竟然這麼直白地問出口,他乾咳兩聲,不自在地捏住領帶的溫莎結正了正領帶。
“你想聽那麼多,是不是不怕耳朵起癤子?”
所答非所問,但同是男人的他們已經心知肚明。
祁曜和方知霖對視一眼,而後兩人摟著肩膀大聲說,“今天晚上必須把你喝好了,不醉不歸。”
傅兆琛脫口而出,“彆介,我在備孕,戒煙戒酒了。”
話音落,他想起盛以若的那份報告,不由緊繃下頜,他對那報告的真偽是存疑的,所以,帶盛以若再做次檢查很有必要。
祁曜和方智霖開始鬼哭狼嚎地叫喚。
方智霖,“哎,沒天理啊,你率先吃肉也就算了,還來虐狗,殺狗。”
祁曜抱著球杆,“照這麼個速度發展下去,你兒子都會打醬油了,我還在打光棍?”
傅兆琛回神,將首飾盒從盛以若的包裡拿了出來,扔到了方知霖的麵前,“呐,你在以若那訂的胸針,今天交付了,你回去給寫個好評。”
方智霖看著簡單的一個包裝盒,他咂了咂嘴,“不是我說傅總,你一個商科出身的精英,這麼不懂得品牌營銷的重要性嗎?”
他嘟囔著打開首飾盒,赫然出現一個小透明的密封條袋子,袋子裡就是他定的胸針。
“我的天,這要不是熟人,我合理懷疑這枚胸針來自義烏小商品城。”
方知霖的絮叨讓傅兆琛煩不勝煩,他挑眉,“有很好看的包裝,我沒讓她弄,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對你來說就是浪費時間。”
“再者你這智商拆繁瑣的包裝怎麼也要個把小時吧?我覺得沒必要。”
傅兆琛邊說邊脫了西服外套扔在一旁,挽袖管準備打球。
祁曜則看著吃癟的方智霖撕了包裝袋子。
傅兆琛則對祁曜說,“你上次介紹我的室內家居裝潢的設計師我用了,他設計工作室裝修怎麼樣?”
“也是業內翹楚,你要翻修你公司?”
祁曜見方知霖仔細看著手裡的胸針,臉色不太好。
傅兆琛拿著台球重擺準備開新局,“不是,我要把以若的工作室搬到我那去,裝修好後,再給她招兵買馬。”
方知霖將胸針扔在了盒子裡,“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她這技術水平,工作室開不長。”
傅兆琛聽此挑眉,“你怎麼說話呢?”
方知霖瞪了一眼盒子,“貨不對板,我還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