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生意唄!”
傅兆琛開始脫衣服準備去洗澡,而盛以若還拿著她的繪畫板勾勾畫畫。
這時,傅兆琛扔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上麵跳動的名字竟然是她大姐盛以夏。
她沉吟了片刻還是拿過接了起來。
盛以若的聲音從對麵傳過來,“兆琛,我和夜遇城的離婚協議,他簽了嗎?”
她姐竟然要和夜遇城離婚?
那是不是也就是說夜遇城真的害了盛家?
盛以若因為激動,聲音暗啞又有點抖,“姐,是我,小兔。”
電話那端陷入了沉默,許久盛以夏才開口,“盛以若,不知道你是怎麼麵對傅兆琛,也不明白傅兆琛為什麼非你不可,或許他比夜遇城值得托付吧!可我沒辦法麵對你。”
“夜遇城是壞,難你呢?你是他的幫凶!”
說完,盛以夏就掛斷了電話。
盛以若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心裡一片愴然,她姐盛以夏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姐認為她是夜遇城的幫凶,所以才不理她?
可是,她到底做了什麼?
盛以若忙翻出手機給杜自持打電話,她十分著急,“我們明天見一麵吧,我想知道最新進展。”..
傅兆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盛以若正坐在他的鋼琴麵前發呆,似乎在想某個人也像在想某個事。
他走過去按住盛以若的肩膀,“怎麼了?”
盛以若頓了頓回身抱住了傅兆琛的腰,她抬頭看向他,“兆琛,你和我說一句實話,盛家出事和我有沒有關係?”
傅兆琛心頭酸澀,他眼中的驚慌一閃。
他沉聲道,“你為什麼這麼問?誰和你說什麼了?”
盛以若眼淚抹進了他的浴袍裡,“我姐剛才給你打電話我接了,她說我是夜遇城的幫凶。”
傅兆琛無奈地閉了閉眼睛,他抓住盛以若的手坐在琴凳旁,將她抱進懷裡,“小兔,大姐有抑鬱症,她說的話你要信?”
盛以若啞著嗓子,“可我覺得她說的是真的。”
“寶貝,你不相信我?”
傅兆琛親了親她含淚的眼睛,“你什麼都沒做過。”
盛以若心裡卻不這麼想,她或許真的做過什麼,隻是不記得了。
傅兆琛為了哄盛以若,“哥哥給你彈首你喜歡的曲子?”
不待盛以若回答,傅兆琛就開始彈奏《安妮的仙境》。
傅兆琛沒換睡衣,就穿著浴袍,額前是順毛半乾的劉海,乾淨又棱角分明的臉上是愛憐的神情。
在舒緩,空靈的音樂聲中,盛以若的內心平靜異常。
傅辰和南藝的臥室內聽到琴聲。
南藝推開精華在臉上,她嘴角上揚,“你兒子這是在哄老婆開心呢?”
傅辰卻在想盛以若要是真的不能生育,那麼傅兆琛這邊的血脈豈不是斷了?
南藝見他沒回答,“你想什麼呢?”
傅辰搖頭,他不忍心讓南藝再著急,跟著孩子上火,“你兒子彈鋼琴的天賦不錯,像我。”
第二天,盛以若早早地醒了,傅兆琛卻大腿壓在她的身上,“再躺會兒。”
盛以若臉紅,“我賴床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