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在聖托裡尼被綁架的事情,傅兆琛仍心有餘悸。
他掛了電話就開始找警局的局長餘傑。
餘傑卻告訴他,“今天是秦司遠的人保護盛以若。”
傅兆琛,“......”
“你和我的人倒班,難道你還和秦司遠的人倒班啊?”
麵對傅兆琛的質問,餘傑有點無奈,“盛謹言和他兒子盛以珩的案子是我們要偵破的大案,保護當事人的家人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但是小傅總,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傅兆琛,“......”
餘傑不知道秦司遠和傅兆琛還是情敵關係,又找補,“再有秦司遠是律師,而且還和我們局簽訂了免費法援,是一個積極向上,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公德心也很強,所以我說....”
“餘叔,你彆說了,於公他是好人,但對我來說他還是個覬覦我未婚妻的第三者。”
說完,傅兆琛就掛了電話。
想了半天,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傅斯瑤,“瑤瑤,你有沒有秦司遠的聯係方式?”
傅斯瑤抱著實習資料,看著親自帶她實習的老師秦司遠的證件照正在對她微笑,她掃了一眼,“剛有,你要嗎?”
“發過來,我找他有點急事。”
傅兆琛掛了電話,傅斯瑤覺得她哥越來越不靠譜了。他找秦司遠除了因為盛以若吃醋,還能有啥急事兒?
秦司遠接到傅兆琛的電話的時候,他嘴角含笑,“他倒是找來得快。”
他接通,“傅總找我有事?”
“彆拐彎抹角的,以若她現在在哪?”
傅兆琛人已經上了車,安全帶係好,“也彆說你不知道,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彆玩假聊齋了。”
“當然,你不告訴我,你或許能捷足先登把人接走,但盛以若和我住一起,她晚上是要回家的。”
傅兆琛語氣挑弄,“秦律,我承認男人哄女人的方式很多,但和她親近,能在床上討好她的男人卻隻有我。”
秦司遠一句話沒說,就被傅兆琛搞出了一肚子火。
他挑眉,“無可奉告,你晚上回家再問她。”
這時霍堯開車過來,一嗓子,“秦律,夜遇城的公司離咱們這還有點遠,您得快點上車!”
傅兆琛聽到這,涼薄冷笑,“秦律,你該換助理了。”
說完,他掛了電話,一腳油門直奔夜遇城的公司。
傅兆琛開的是帕加尼超跑,速度很快,而秦司遠在被掛掉電話後就知道他這次沒辦法捷足先登了。
一是傅兆琛離得比他近,二是盛以若見到他,他不好解釋,之前想說偶然遇到,可傅兆琛過去,那就會變成他刻意之。
霍堯,“上車啊?”
秦司遠瞪了霍堯一眼,“你下車吧,回律所,不去了。”
霍堯,“......”
夜遇城還沒送走盛以若,就聽楚硯的聲音在外邊響起。
“傅總,您不能進去,您沒有預約。”
“夜遇城還真把自己當成商業大鱷了,預約?”
傅兆琛輕蔑的語氣響起,“當初他仗著盛家的庇護到瑞馳跑業務的時候,他怎麼沒跟我們預約呢?”
話音落,傅兆琛推門進來,兩個男人的眼光不期而遇。
電光火石間,盛以若起身,“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