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複雜又矛盾,竊喜又失落。
隻是她的心還會疼,傅兆琛直到現在都不願意放棄她,這樣的愛,此生怕是難再求了。
陳晚檸一回家就看到賴在她這的盛以若,她已經洗了澡,換了睡衣在那看手機,桌麵上攤著她學習的工商管理的課程和繪圖板。
“祖宗,你到我這來避難啊?”
盛以若點了點頭,“算是吧,你收留我幾天,然後我找房子搬出去住。”
陳晚檸撓了撓短發,“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怎麼了?”
盛以若哀怨地歎了口氣,轉了話題,“陳景序出國了?”
“嗯,你怎麼知道?”
陳晚檸到了一杯水一飲而儘,“我都剛知道,聽說他惹了事,挨了一頓揍就給送出國了,手上還打著繃帶呢。”
盛以若心中愧意深重,隻是她沒想到陳君寒下手這麼狠,為了傅兆琛連自己親弟弟都能下死手去打。
“哎,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你告段雨禾的事情上了熱搜了。”
陳晚檸放下水杯,“最神奇的是段雨禾的團隊一直沒發聲,你說她憋什麼大招呢?”
“能是什麼?無外乎找水軍暗戳戳的引導粉絲罵我唄!罵傅家,她會引火燒身,做實了她白眼狼的身份,隻能卯這勁兒的罵我。”
盛以若早就想到這件事兒上熱搜後的後果了。
陳晚檸卻搖頭,“可我看網上的風向,像是有人在壓輿論啊,你說會不會傅兆琛?”
盛以若垂下眉眼,“不是他就是秦司遠,還能有誰?”
“那一定是傅兆琛,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拒婚啊,我的姐姐,還是拒傅兆琛的婚。”
陳晚檸搖頭晃腦,“要是有那麼個男人捧著上億的藍鑽石和我說那麼動情的話,彆說結婚了,老娘就是給他生孩子死床上,我都心甘情願。”
盛以若翻了個白眼,她心情本來就不好。
“我有我的苦衷,你以後彆再提這件事了。我餓了,去給我搞點吃的。”
陳晚檸掃了一眼手表,下午四點半不到,“你中午沒吃?”
“吃了,沒吃飽,現在好餓。”
說完,盛以若打了個哈欠,“最近哭得多,又累又困,你趕緊的啊,吃完了我要去上課。”
陳晚檸,“......”
另一邊,傅兆琛下班去了平寧莊園。
南藝正在花園拾掇她的玫瑰花,就見傅兆琛的車開去了停車場。
幾天以來,傅兆琛第一次回家。
他穿著黑色西裝,白色襯衫,打著黑領帶,看上去更加帥氣了幾分,隻是神情稍顯沒落。
“媽...”
傅兆琛桃花眼微微上翹,南藝放下剪刀,過來拍了拍他的胳膊。
“進去說吧,我和你爸都想聽聽你的想法。”
傅辰這幾天身體也不舒服,南藝說是“傷心後遺症”。
段雨禾算計二人的事情發生之時,傅辰是最淡然處之的那一個,可過了幾天,他卻心情抑鬱,連帶著整個人都不舒服。
傅辰見傅兆琛回來了,“回來了?發過瘋後是不是可以冷靜下來想想對策了?”
傅兆琛點頭,“嗯,爸,我想和以若結婚。”
南藝嚇了一跳,“她拒婚就是不想嫁你,你還要跟她結婚?你確定她願意?”
傅兆琛露出一抹邪魅又腹黑的笑,“大不了協議結婚,反正我隻要她。”
“發完瘋,你這是來給我看你的戀愛腦?”
傅辰將手裡的書丟在沙發上,“你是不是談戀愛談傻了?”
傅兆琛解開扣子,抻了下褲腿坐下,“沒傻,我追我的愛人,同時讓夜遇城算盤打不成,這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