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瞧見傅兆琛鼻青臉腫的樣子,他躺在那的身影十分蕭索,聽到她叫他,他轉過身。
“君寒讓你過來的?”
他嘶啞的聲音聽得盛以若心裡難受。
她坐在床邊,“起來,我給你上藥。”
傅兆琛不經意地扯了下嘴角,而後起了身。
盛以若拿出藥膏塗抹他的唇角,心裡心疼,嘴上卻沒好話,“你和陳君寒也太幼稚了,倆大男人去打架?”
“為女人打架的男人也不算幼稚!”
說話間,傅兆琛感覺嘴角疼,他發出“嘶”的一聲。
盛以若垂眸不語,“因為我還是段雨禾?”
傅兆琛坐在床上,光著腳踏在地板上,而盛以若就站在他對麵,俯身給他擦藥,這個姿勢十分曖昧。
他大掌搭在她的腰間,語氣挑弄,“我為你,他為段雨禾,你說這架不能不打吧?”
盛以若扭了一下腰,“拿下去。”
傅兆琛將手放在床上,支著床邊,一雙桃花眼肆意含情,“你全身上下我哪沒看過?還跟我矯情?”
盛以若心口一滯,她想到了視頻裡的男人,那男人也看過她,甚至全部,她想到這手一直在抖。
傅兆琛收斂了笑意,抓住了她的手。
“小兔,你怎麼了?”
盛以若推開他的手,將藥給他,“你自己塗吧,我先走了。”
傅兆琛哪肯讓盛以若離開,他上手將人抱住,隨即起身將人禁錮在懷裡,“我想你,你就一點都不想我?”
盛以若怎麼會不想他,隻是她已經決定和傅兆琛分開了,她就沒想過回頭。
“不想,你放尊重些,”盛以若聲音冷冰,“我們倆畢竟好過,我不想和你分得太難看。”
傅兆琛一腔柔情又被盛以若攪動得全是怒火,“我說了我不信你和陳景序會做那事,我也不會和你分手。”
話音落,怒火和思念攪動著傅兆琛的情緒,他抱著盛以若轉身將人壓在了床上,不由分說地去吻她。
傅兆琛的體力向來好,力量感十足,他如今裸著上半身將盛以若壓在身下,兩隻大手掐住她的胳膊舉向頭頂。
他的吻溫柔又繾綣,每當這時,盛以若的身體會給他最真實的反應,可現在她除了和他角力,彆無其他。
傅兆琛呼吸變重,吻也加深了,盛以若掙脫不開就上口咬他,血腥味蔓延到整個口腔。
盛以若順勢推開傅兆琛,“傅兆琛,彆逼著我恨你,你這是在強迫我!”
傅兆琛,“......”
之前,他也這樣霸道過,盛以若不是這種反應,她會在他的親吻下動情。
可現在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傅兆琛不知道此時的盛以若是生理反應的冷漠,她腦子裡像過電影一樣回想著自己那條不堪的視頻,她覺得翻江倒海的惡心。
感覺出她的不對勁兒,傅兆琛停下了動作。
盛以若推開傅兆琛直奔洗手間,她抱著馬桶吐了,嘔了很久最後吐的都是水。
傅兆琛剛才熱情似火的眼睛而今雪融冰消,冷漠異常。
他聲音譏誚,“你嫌棄我?”
盛以若用冷水洗了臉,她轉頭看向傅兆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她擦了擦嘴而後起身,“藥,你自己擦一下。以後這種事兒就彆找我了。”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神情晦暗不明。
她看了一眼衣帽間,“我的東西先放在這,等芙蓉景苑裝修好了,我再搬過去。”
傅兆琛舔了下嘴唇,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是我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