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遇城揩了下嘴角,闊步沉沉地領著楚硯離開。
傅兆琛見人走了給季沉使了個眼色,季沉會意領了人也走了。
盛以若不解,“季沉怎麼也走了?”
傅兆琛輕咳了兩聲,“夜遇城突然領人走了,季沉得跟著,萬一他有什麼籌劃,我們也不至於太被動。”
盛以若,“......”
她擔心的是夜遇城會狗急跳牆把視頻放出來,她覺得有必要和她姐姐說一下這件事,讓她姐牽製一下夜遇城。
等她拿到夜遇城最近想要的那個項目,她再用這個去和夜遇城談條件。
這個項目,她也寫進了給她姐盛以夏看的計劃裡。
傅兆琛見盛以若晃神,他咳了幾聲,“我這針是不是得重新紮?”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委屈又害怕的樣子,她扯了扯嘴角,“你坐那彆動,我去找護士。”
一瓶藥紮兩針,傅兆琛看上去很煩躁,而且抵觸心理更強了。
隻是,傅兆琛一點退燒的跡象都沒有,臉色依舊潮紅。
護士反過來紮針的時候,神情不似剛才,畢竟傅兆琛打人的樣子是真的狠。
傅兆琛又將頭靠在了盛以若的肩膀上。
盛以若輕蔑又嘲諷的眼神看著他,“你不會還想故技重施,再來一次吧?”
傅兆琛悶笑沒回答,隻是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臉埋進了盛以若的脖頸裡,他的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的細肉上,很燙,很癢。
護士重新打完針就走了,傅兆琛卻沉沉地睡著了。
盛以若想推開他,幾次嘗試,她沒忍心。
從醫院出來時,盛以若的肩膀都酸了,傅兆琛攬著她,“小兔,我晚上許是還會發燒,你跟我回家吧!”
盛以若不想去,傅兆琛也不撒手。
“你這樣很幼稚,你知道嗎?”
盛以若有點不耐煩。
傅兆琛卻不以為意,“你是我機要秘書,照顧老板也是天經地義,我怎麼幼稚了?”
盛以若,“......”
最後,她還是乖乖送傅兆琛回了雅清苑。
不會做飯的她正在犯愁,傅家平寧莊園的廚師卻過來送晚餐了。
盛以若看到一道道精巧的餐食,覺得肚子很餓,最後盛情難卻地坐在傅兆琛對麵開始“乾飯”。
傅兆琛發現盛以若胃口很好,他吃了幾口就沒了食欲,而盛以若已經吃了一碗雜糧粥,這是第二碗。
她又吃兩個蝦餃,現在正在吃虎皮脫骨雞爪,又夾了一塊紅燒鮑魚在碗裡。
傅兆琛支著下巴看她,“小兔,你這個樣子怎麼那麼像懷孕了?你不會懷了我的種吧?”
盛以若,“.....”
她忙搖頭,“不可能,既然要分開了,我也跟你說實話吧,我不能懷孕,先天性子宮畸形....”
傅兆琛皺了皺眉,起身,“彆胡說,我給你看樣東西。”
他上樓拿下一摞資料遞給盛以若,“呐,你看了就明白了。”
盛以若一看竟然是她的兩次體檢結果的調查情況和“真實”報告情況。
她神情哀傷,“難道這不是你讓你小叔給我改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