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瑤特彆想咬死秦司遠,自打她來實習,他就沒讓她舒坦過一天,每天把她當免費勞力使喚。
泡咖啡,接待當事人,跟他出去跑外勤,甚至還要跟他出去應酬。
傅斯瑤累成了狗,還得聽秦司遠有意無意地挖苦,“傅斯瑤同學,你的專業素養有點堪憂,我覺得晚上你還得加個班,這份筆錄要返工。”
秦司遠掃了一眼手表,“你再多瞪我一會兒,估計又要晚半個小時回家了。”
“秦老師,你一直都這麼調教實習生?”
麵對傅斯瑤的質疑,秦司遠神色微微僵硬,嘴裡嘟囔,“調教?”
他嘴角上揚,“算不上吧,調教女朋友我比這苛刻,我是單純為你職業素養操心。”
傅斯瑤翻了個白眼,繼續在筆記本上敲字。
秦司遠看她氣悶的小模樣,嘴角不自主地漾笑,盯著她的長睫毛發了呆。
傅斯瑤一抬頭,秦司遠馬上回神問,“剛才誰給你打電話,你家裡有事?”
傅斯瑤說了前因後果。
秦司遠眸色幽深了幾分,“我覺得你哥的身體更重要,這樣,我送你去你哥那。”
說完,秦司遠起身套上了西服外套。
傅斯瑤仰靠在椅子上,挑眉看著秦司遠。
她語氣揶揄,“我聽你這意思怎麼想去挖我哥的牆角,你喜歡盛以若?”
秦司遠係西服外套的手頓住,他看向傅斯瑤,不知道怎麼的想脫口而出的“是的”二字卡在了嗓子眼。
傅斯瑤嗤笑,“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我哥五六歲的時候就立誌娶盛以若了,青梅竹馬,你懂嗎?”
秦司遠啞然,想了想又坐了回去,眉眼清冷,“你想看你哥自生自滅?你們兄妹感情淡漠呀!”
說完,他埋頭工作不理旁人。
另一邊,盛以若勉強睡在了客臥,而傅兆琛則睡在了主臥。
夜裡,盛以若覺得自己脊背後儘是滾燙的觸感,她像是貼在了爐壁上,她被熱得出了一層薄汗。
因為睡得不舒服,盛以若醒來,就見傅兆琛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她的床上,貼在她身後抱著他。
男人的基礎體溫本來就高,他又發燒,感覺整個人都快燙熟了。
盛以若推開他,“傅兆琛,你怎麼這樣?誰讓你到我這來的?”
她扭動身體,腰間的金鈴作響,她才發現腰間的紅腰繩被係上了,傅兆琛醒了過來,他緊緊地貼著她,“是不是在這裡,你才會睡著這麼踏實?”
盛以若推他,他一手抱住她,一手探到她身下的那一層布料退了下去.
盛以若驚叫,“傅兆琛,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治病啊,”傅兆琛低沉的聲音炸在她的耳邊,“出了汗,我燒也退了,病也好了。”
盛以若覺得耳後一片酥麻,傅兆琛的灼熱的親吻落在她的耳後,“以若,我愛你,彆離開我。”
他說他愛她。
盛以若剛要說話,被一吻封唇。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傅兆琛早已將她的敏感點爛熟於心,他此刻更是四處點火。
傅兆琛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他將她的腿抬起,一隻手拖住腿窩,他身體微微貼了上去。
盛以若的呻吟聲伴隨著腰間震顫的金鈴變成了晚上最綺麗的聲音。
盛以若第一次嘗試,原始又野性。
她脊背緊緊地抵著傅兆琛的胸膛。
良久,兩人的暢快感翩然而至。
傅兆琛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