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燒烤吃得難得的和諧。
夜遇城將戰斧牛排翻了一個麵,笑問,“以若,你是吃黑胡椒的還是吃果木味的?”
盛以若偏頭看向盛以夏,“我吃果木,我姐吃黑胡椒。”
夜遇城點頭,而後翻麵,“兆琛呢?”
傅兆琛修長的手指捏著香檳杯,輕輕地搖了搖,“都可以。”
一種和諧,平靜的假象,讓盛以夏心裡很難受。
她多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可這一切除了傅兆琛對盛以若的愛,她對夜遇城的恨,其他都是假的。
飯後,夜遇城和傅兆琛下國際象棋,他發現傅兆琛在商場是個好對手不說,連下棋都是個好對手。
兩人下了五盤棋,傅兆琛贏了四盤。
夜裡,傅兆琛和盛以若休息在了客臥。
盛以若洗澡出來就見傅兆琛在看手機,她輕手輕腳的上了床,勾住他的脖子,壓低了聲音,“兆琛,你說這裡有沒有監控?”
“不好說,夜遇城那麼變態說不準,”傅兆琛親了下盛以若的眉心,“所以,我隻睡覺,不睡你。”
盛以若不好意思的笑,她躺在那,而傅兆琛則去鎖了門。
主臥內,夜遇城看著背對著他的盛以夏,她脖頸上的碎發下細白的皮膚,黑色真絲吊帶睡裙下的微微弓起的脊骨。
兩人上次在一起還是他動手前,他卯著勁的要她。
他們一晚上都沒停下來,睡醒了就做,事後就濕噠噠的抱在一起睡。
盛以夏當時覺得他貪欲,她還笑著打趣他是不是不要腰子了,她把他送緬北嘎了?
隻有他知道,一旦他對盛謹言和盛以珩動了手,他和盛以夏就完了。
夜遇城小心翼翼地貼了上去,抱住了盛以夏的腰,“伊伊,可以嗎?”
盛以夏的眼淚滴在枕頭上,她輕聲問,“什麼可以嗎?”
“我...我可以要你嗎?”
夜遇城曖昧的氣息噴在她的脊背上,他隨即吻住了她光滑的脊背。
盛以夏輕顫,她內心十分抗拒這樣的親密,主要是抗拒夜遇城這個人。
她沒什麼語氣,“阿城,你是不是已經厭倦我了?”
“沒有,從來沒有過,我心裡隻有你。”
盛以夏聽到這,她突然轉身,“隻有我?那你是怎麼做到那麼狠心對我家人的?”
這是夜遇城第一次在盛以夏的眼睛中看到恨,他內心十分驚慌,他不敢回答也不敢直視那雙眼睛。
他隻強勢的吻了上去,而後近乎粗暴的撕碎了盛以夏的睡裙。
盛以夏推他,他吼出聲,“以夏,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
而後,夜遇城去侵襲盛以夏的敏感點,像以往一樣挑起她的熱情,可他吻了好久,她都是這個樣子。
冷漠又疏離。
樓下盛以若和傅兆琛都聽到了動靜。
盛以若急吼吼去找剪刀,“我要閹了那個畜生。”
傅兆琛卻抱住了她,“以若,他們還是夫妻,而且以夏姐是愛夜遇城的,她也恨他,如果她不同意,夜遇城不會強迫她。”
很快,樓上就沒了聲音。
盛以若瞪了傅兆琛一眼,“還是男人了解男人啊!”
傅兆琛無奈,“我這不是躺槍嘛?”
樓上洗漱間內嘩嘩的流水聲,好一會兒,躺在床上盛以夏聽到夜遇城的呻吟聲和著流水聲隱忍而出。
盛以夏自言自語,隻是語氣揶揄又挑弄,笑容瀲灩,“你這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