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從沒聽說過陳晚檸有喜歡的人,她這麼和方知霖說就是在勸退方知霖。
她沉吟片刻才回道,“檸檬比我大兩歲,我倆也不是同學,我不太了解她上學時有沒有喜歡的人。”
方知霖抿了抿嘴唇,心中警鈴大作,上學時候的戀人很可能是無疾而終的戀情,那陳晚檸現在說有喜歡的人,會不會指現在有喜歡的人了。
他仰靠在沙發上而後挑眉又問,“以若,陳晚檸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盛以若自然是向著閨蜜陳晚檸,她不惜說謊自稱有喜歡的人了,也要拒絕方知霖的示好,那就是真心不想和方知霖有交集。
她扯出一抹寒涼的冷笑,“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一句話,方知霖黑了臉,傅兆琛笑得幸災樂禍,他捏了捏盛以若的小手,“去樓上等我。”
傅兆琛的聲音溫柔又帶著寵溺,聽得方知霖直起雞皮疙瘩,他白了二人一眼,徑直起身去吧台找杯子。
盛以若倒是聽話,徑直上了樓睡覺。
不多時,方知霖拿著擦乾淨的杯子過來,他掃了一眼盛以若準備的水果,“這傅家未來的少夫人待客之道有點涼薄,酒配水果?”
傅兆琛掃了一眼方知霖帶來的酒,又看了看盛以若準備的水果拚盤,他低沉的嗓音很悅耳地響起,“法國outonrotd酒莊出產的波爾多穩定性不佳,好的年份有驚喜,不好的年份一股子咖啡味,不過配上菠蘿有驚喜。”
說完,他將果盤裡的菠蘿插了一塊遞給了方知霖,“我的女人比你懂酒。”
方知霖,“......”
他將信將疑地接過菠蘿咬了一口,又抿了一口紅酒,還真是彆有一番新滋味,給人驚喜與歡愉。
傅兆琛挑眉,“嘖,你這什麼表情,你要是覺得不好,我家廚房還有大蒜。”
紅酒配大蒜?
方知霖差點喝嗆了,他咳嗽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丫能不能不這麼損。”
傅兆琛吃了兩顆葡萄,“行了,不是要聊天嗎?你可以開始了。”
方知霖,“......”
他悵然地說,“我覺得我在女人堆裡算受歡迎的,怎麼陳晚檸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而且,我試探阿爾卑斯我倆在一起的晚上,她一臉茫然。”
“難道不是她?”
傅兆琛伸出手指戳了戳方知霖的胸口,“這的紋身驗了嗎?”
“沒有,”方知霖臉色青白,“你當我倆是什麼關係,那是我想看到就能看的?”
傅兆琛狐狸眼微微彎曲,笑容淺淺,“知然回國的晚宴你可以邀請陳晚檸,不僅要邀請,禮服,珠寶都送去。”
說完,他衝自己胸比了一下,意思就是禮服選抹胸的。
方知霖覺得這個辦法好,“那萬一她不穿呢?”
“你家的宴會,你是主場,找個沒眼色的侍者潑灑一點酒,蛋糕之類的,你再準備一條禮服給她,不也是可行的?”
傅兆琛沉吟片刻,“嘖,保險起見選我剛才說的,第一個太刻意了,容易穿幫。”
方知霖猛地衝傅兆琛豎起了大拇指,“傅總威武,傅總yyds!”
傅兆琛起身指了指門,“你吃完喝完就走吧,我得上樓陪以若了。”
方知霖,“......”
見傅兆琛坐電梯上了樓,方知霖嘟囔,“傅總重色輕友,真畜生矣!”
回了房間的傅兆琛把睡熟了的盛以若摟進了懷裡,他輕笑,“小懶貓,真能睡。”
第二天,傅兆琛給夜遇城打電話。
夜遇城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郊區,離醫養醫院不遠的彆墅裡,他和盛以夏過著恬淡的田園生活。
若不是傅兆琛的電話突然來襲,他似乎都忘了和傅兆琛還有個七天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