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微笑,“知然姐,你今天真漂亮。”
方知然偏頭而笑,“要說漂亮還是以若最漂亮了,傅兆琛就因為你長得漂亮,從小就惦記你,現在可算把你追到手了。”
這話初聽沒有問題,但細品就是在說盛以若徒有其表,像個花瓶。
盛以若尷尬地笑了笑,傅兆琛則摟緊了她,“我喜歡小兔的一切,漂亮,性格,愛好,我都喜歡,但確實從小惦記到大。”
他吻了一下盛以若的額頭,“終於讓我惦記到手了。”
盛以若羞赧地推開傅兆琛,“彆鬨,大庭廣眾的。”
方知然捏緊了高腳杯,麵色如常,“你們倆過去吧,傅伯伯和我爸他們都在等你們。”
傅兆琛點了點頭拉著盛以若從方知然身邊走了過去。
方知然卻出言挽留盛以若,“兆琛,我想讓以若給我設計一些鉑金的珠寶送客戶,我能和她聊聊嗎?”
傅兆琛聽此很是猶豫,他看向盛以若,壓低了聲音,“你可以嗎?要不是不想和她聊,讓她明天去公司找你,我陪你。”
盛以若心頭暖流湧動,因為她的幾句話,傅兆琛已經警醒到了這個地步,他有意讓盛以若避開方知然。
她搖頭,“我沒事,之前許是我太患得患失了呢?”
傅兆琛微微頷首,“好吧,我打完招呼就過來找你。”
方知然看著傅兆琛和盛以若低頭耳語的樣子,她心頭泛酸。
她覺得自己很可笑,明明她和傅兆琛是同年,是從幼兒園到高中的同學,甚至是同桌。
她怎麼就把這麼好的傅兆琛給弄丟了呢?
方知然覺得自己是學習學傻了,每天想著怎麼和傅兆琛爭第一名,結果在感情裡,她現在成了倒第一。
“知然姐?”
盛以若出聲叫她,她匆匆回神。
方知然拿過一杯紅酒遞給了盛以若,“嘗嘗?94年的拉菲,口感還可以。”
盛以若卻沒接,“我最近腸胃不好,傅兆琛不讓我喝酒了,我喝這個吧。”
說完,她拿過一杯鮮榨的果汁。
方知然看著盛以若,她發現盛以若變得更美了,是那種女人的美,不同於以往少女的靈動柔美,是那種讓男人喜歡的韻味之美。
想到傅兆琛和盛以若兩人是住在一起的,方知然臉色微紅。
她抬眼看了看和長輩們侃侃而談的傅兆琛,他體型結實挺闊,高挑挺拔,被這樣的男人疼愛一定是件頂幸福的事情,愛意滋潤下,所以盛以若才變得更有女人味。
盛以若見方知然神情不明,“知然姐,你想要什麼樣的鉑金珠寶?”
“吊墜吧!”
方知然挑眉,“我剛回來就接了兩起豪門離婚案,我想為那兩個曾經的豪門太太打造一款‘追愛’的吊墜。”
她低頭,“是鼓勵也是安慰。”
盛以若點頭,“我記下了,等我有了設計稿就發給你。”
方知然笑說不急卻轉了話鋒。
“知道要打這兩個官司,我明白一點,無論自己多愛一個男人都要有與之並行的能力,而不是做全職太太。”
“頂峰相見,勢均力敵的愛情才能長久。”
方知然拿著酒杯撞向了盛以若的果汁杯,“以若,你說我說得對嗎?”
盛以若神情一頓,她的話說得很對,但她的神情卻有絲絲挑釁,“你說得對,我也正在努力變得更好,更好的自己才能站穩在傅兆琛的身邊。”
方知然扯出一抹寒涼的冷笑。
“任重而道遠。隻是以若,若是在此之前,他愛上彆人了,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