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推門進去,就見一個長相酷似秦司遠,但更像秦卓的男人,他三十出頭年紀,穿著咖色條紋西褲和馬甲,月牙白的襯衫,領帶打得一絲不苟。
他目光沉著又深邃,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傅兆琛?”
傅兆琛點頭,“我是,秦先生您好。”
他走過去與站起身的秦司時握手,兩個男人禮貌寒暄。
秦司時比秦司遠成熟得多,他談吐儒雅,“說實話傅總給我印象,和我弟弟司遠描述的有些不同。”
傅兆琛解開西服外套的扣子坐在了秦司時的對麵,他微微擺手屏退了季沉和賀羽。
他笑著調侃,“我和秦律鬨了幾次不愉快,因為以若。”
秦司時啞然失笑,他起身給傅兆琛倒水,“茶還是咖啡?”
“茶,謝謝!”
秦司時給傅兆琛衝泡了頂級雀舌,“我弟弟說他喜歡以若。”
傅兆琛不自在地扯了扯領帶,“秦伯伯說你和以若是指腹為婚,既然秦司遠喜歡以若,也可以把婚約落實到秦司遠身上。”
秦司時,“......”
傅兆琛見秦司時衝泡茶水的手停了下,他瀲灩微笑,“隻是,我已經和以若訂婚同居了,所以,無論是誰再肖想以若都是徒勞。”
秦司時哂笑,“我不喜歡以若,你大可放心。”
他將茶奉上,“傅總找我何事?”
傅兆琛抿了一口茶,口味清凜,“希望秦先生幫我約見秦伯伯,我想讓他幫我找一個女人,叫黛可。”
秦司時,“......”
而後傅兆琛說了盛以若的狀態,他想早點回去陪在盛以若身旁。
秦司時摩挲著杯沿,他點頭,“好,我會為你促成此事。我爸他們對你成見頗深,但我沒有。”
他垂眸哂笑,心中想著以後或許和傅兆琛沾親帶故呢?
“傅總,以夏她過得好嗎?”
傅兆琛沒想到秦司時會突然提到盛以夏,他隨即說了她的近況。
夜裡,傅兆琛回到彆墅,他覺得很疲憊。
方知然卻準備的晚餐,地道的西餐,她還醒好了酒。
“你們餓壞了吧?入座吃飯吧!”
傅兆琛脫了西服外套,坐在餐桌前拿著刀叉準備開動,方知然拿出手機準備拍照,就聽傅兆琛說,“你還有曬朋友圈的習慣?”
方知然心頭一緊,“沒有,沒有這個習慣。”
“隻是,我覺得這次的菜做得品相不錯,留個紀念。”
說完,她隻拍了桌子上的美食,隨即拿著相片給傅兆琛看。
傅兆琛扯了扯嘴角,“嗯,味道不錯,品相也好。”
雅清苑內,深夜還輾轉難眠的盛以若一遍一遍地刷著朋友圈,方知然卻遲遲沒有更新。
她一邊慶幸一邊忐忑,她覺得小肚子隱隱的不舒服,小肚子冰涼冰涼的。
胡思亂想了很久,盛以若睡著了。
第二天,盛以若起床去洗漱間,發現內衣上有淡淡的血跡,她一下子就慌了。
她忙給陳晚檸打電話,“檸檬,我流血了,是不是要流產啊?”
陳晚檸一個打挺就坐了起來,她掀開被子下床,“以若,你彆怕,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我們保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