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了?那小兔,進來...”
話音落,傅兆琛笑得爽朗,“上來也不行,進來也不對?”
盛以若被傅兆琛調得小臉通紅,她轉身要走。
傅兆琛趕緊改口,“寶貝,過來,陪我躺會兒。”
不多時,傅兆琛抱著盛以若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傅兆琛親了親盛以若的耳廓,“這件事我也有錯,因為知道你做了那個噩夢,我故意沒和你說方知然住在我那。”
他語氣溫柔,“沒想到反而讓你多想了。”
盛以若轉身看向傅兆琛,“這麼說方知然喜歡了你十幾年?”
“這不重要,她喜歡我一百年也和我沒關係,我不喜歡她,”傅兆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我一直都把她當朋友而已。”
傅兆琛在被子伸手去摸盛以若的後腰,他啞聲,“你要相信我。若是我想和彆人好,早好了。”
話音落,盛以若陷入了沉思。
段雨禾也好,方知然也罷,都是傅兆琛認識了很久的人了,若是他們真想發生點什麼也早就會發生了。
盛以若感受到傅兆琛停滯在她腰後的手,她握著拉了上來放在她的小腹上,“兆琛,你要當爸爸了。”
盛以若等待著傅兆琛的狂呼,甚至是失聲尖叫,結果傅兆琛十分平靜。
她轉頭見傅兆琛已經睡著了,他並沒有聽到她的話。
盛以若轉身看著傅兆琛眼下的烏青。
她想到他冒出來的胡茬,紅血絲的眼睛,可見他沒睡好,一路趕回來的。
她伸手去摸他的眉骨,“哥哥,你要當爸爸了。”
說完,盛以若偷笑,想著他知道的表情,漸漸地也睡了過去。
一個奔波辛苦,一個煩躁不安,在見到彼此後才能安穩地睡踏實。
雅清苑內,另一個睡得更踏實的是陳晚檸。
她回來就去洗澡,卻發現自己身上留下了方知霖那個“畜生”的掐痕,指痕,還有故意嘬出來的吻痕,尤其是她的胸口處的紋身。
方知霖喜歡的眼睛都移不開,一寸一縷地描摹,親吻。
陳晚檸暗罵方知霖不要臉是個畜生,但又想到他給她的極致體驗,她臉頰泛紅。
被折騰厲害了的陳晚檸想著想著就睡了。
方知霖打過來的電話,她也沒接起來。
到了夜裡,傅兆琛還睡著,林管家過來送晚餐,隻有盛以若一個人下來吃了。
林管家看到門口的男士皮鞋,“少爺回來了?”
盛以若點頭,“嗯,人太累了,現在還在樓上睡著。”
她隻說完這句話,就見林管家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林管家笑得很暖,“年輕人嘛,沒節製是必然的。而且,聽說那方麵的事情也是有遺傳的。”
盛以若臉頰泛紅,林管家自知失言也閉了嘴。
林管家走後,盛以若上樓去叫傅兆琛起床。
他居然賴床,“我不餓,不吃了,讓我睡一會兒。”
盛以若無奈,隻好又去找陳晚檸,結果那家夥鎖著門,叫了半天也沒反應。
林管家回到傅家時,聽到傅辰剛剛掛了電話。
他笑著對南藝說,“你兒子現在是出息了,竟然想出這麼多鬼點子。”
南藝抿了一口茶,“就是難為你這老父親拉下臉去求人幫忙。”
林管家過來要彙報傅兆琛回來的事兒。
就聽南藝說,“林管家,咱們家要有喜事了,你明天晚上到興海樓把他們的行政主廚接到家裡來,晚上我們吃大餐。”
自從出了段雨禾的事,林管家已經很久沒看到南藝張羅家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