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時來找他爸做什麼?
思慮片刻,傅兆琛點頭,“嗯,去通傳吧!”
他抽完煙就回去了。
坐到盛以若身邊,傅兆琛下意識地將手放在了盛以若的肚子上,他莫名地心安。
盛以若握著他的手,輕聲說,“秦家大哥來了。”
傅兆琛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他知道,而後繼續吃飯,給盛以若挑了一塊芝士焗龍蝦。
盛以若推辭,“我吃不下了。”
秦司遠見傅辰起身,他也跟著起身,“傅叔叔,我和你一起等我哥。”
傅斯瑤則有點好奇秦司遠的大哥長什麼樣?
不多時,一個西裝筆挺、穩重斯文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隨從遞給林管家兩瓶法國六一酒王。
他禮貌寒暄,“傅叔叔,好久不見,我上次見您還是我們家移民前。”
看著儀表堂堂的秦家長子,傅辰心情大好,“小秦總?你真是愈發的一表人才了,請進。”
“大哥!”
秦司遠多了幾分乖順。
秦司時挑了挑眉,“你怎麼在這?”
傅兆琛也起身過來,“秦總,令弟是我妹妹的實習老師。”
秦司遠看向了坐在那沒起身的姑娘,她腳上還打著石膏。
原來這就是拿捏他家老四,不上班跑去伺候的生病女學生?
原來這女學生竟然是傅家的千金——傅斯瑤。
他衝傅斯瑤禮貌點頭,而後就看到了眼淚在打轉的盛以若。
秦司時啞聲,“小兔....”
傅兆琛心裡一緊,隨即拉住要過去的盛以若,“秦總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我和小兔今天領證了,這是我的傅太太。”
秦司時,“......”
他怔了一會兒,而後才笑著說,“恭喜你小兔,恭喜小傅總。”
而後,秦司時也入了座。
他禮貌的和南藝寒暄他母親和父親的近況。
飯後,盛以若沒堅持一會兒就去吐了,傅兆琛給她安頓到了自己的臥房,南藝讓林管家煮了緩解孕吐的湯送到樓上。
而秦司時則和傅辰去了書房。
傅兆琛和秦司遠想跟上去都被拒絕了。
秦司遠冷嗤,“我大哥總是這樣,願意裝老大。”
“他本來就是老大,三十多了吧?”
傅兆琛不忿的雙手插在西褲裡,“單身老男人的人生觀都是從打壓兄弟開始的,看來秦律從小沒少被打壓?”
秦司遠,“......”
他瞪了傅兆琛一眼,“你不要給你的稚嫩找借口,小傅總今年才26,比我還小,你要是有兄長,也注定是被打壓的那個。”
傅兆琛也不惱,他笑得恣意,桃花眼笑得像個狐狸。
“男人的年齡不在大小,在有用。比如說現在的我,而事業有成,如花美眷,子女繞膝,我已經都實現了。”
他冷冷地剔了秦司遠一眼,“你呢?你家大哥呢?”
秦司遠,“......”
臥房內,盛以若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篤定地認為秦司時突然回國造訪,一定帶回了什麼消息。
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開門去了傅辰的書房。
書房外,她把耳朵貼到了門上,甚至屏住了呼吸。
盛以若隱隱聽到秦司時說,“所以我爸和肖伯伯他們推測,盛叔叔和以珩應該在北疆。”
她聽此興奮緊張的往後退,卻撞上了傅兆琛溫熱寬厚的胸膛。
他薄唇勾笑,壓低了聲音,“小兔,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