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林景澈隻是和她牽手,她沒有理由拒絕。
林景澈卻與她食指相扣,他手掌心的溫度傳到了方知然的手中,她微微往回鬆卻被林景澈再次抓緊了。
方知然開口確認,“我們是隱婚,對吧?”
林景澈眉心皺了皺,“嗯,暫時的,給你適應的時間,早晚...是要公開的。”
話音落,林景澈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他的大冤種侄子——傅兆琛。
他覺得這樣的日子不應該掃興,掛了傅兆琛的電話。
傅兆琛卻不罷休又打了過來。
林景澈看了看方知然,“你到車上等我,我接個電話。”
方知然點頭,鬆開了他的手快步去了車上,她轉頭就對林景澈說,“我知道是傅兆琛的電話,你幫我告訴他,英國的案子我拜托給我的學長了,學長會聯係傅兆琛。”
說完,她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裡。
林景澈目光深沉地看向方知然。
她是一個果斷的人,決定好的事就不會猶豫,追求傅兆琛是這樣,選擇和傅兆琛一刀兩斷是這樣,和他結婚也是這樣。
他相信方知然會信守結婚的約定不會輕易離開他。
“喂,兆琛,你找我有事?”
林景澈聽到了傅兆琛在那邊簡單明了卻異常清晰的解釋和說辭,他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把夜遇城用在以若身上的手段再用到他身上去?”
傅兆琛撚了撚手指,“差不多吧,不過要萬無一失,絕對不能讓大姐盛以夏受到夜遇城的傷害。”
林景澈覺得有點為難,畢竟他是學管理的不假,但他也算是出生在醫學世家,這樣的事情違背醫德。
可又想到夜遇城無惡不作,他幫忙也算除暴安良。
“好,我現在就給院長打電話,具體的事情讓他安排妥當。”
傅兆琛道謝後要掛斷電話就聽林景澈說,“方知然讓我告訴你,英國那邊的律師換成了她學長,你等電話就好了。”
傅兆琛,“......”
他看了眼聽得認真的盛以若,思慮片刻才問,“你和她有情況了?”
林景澈手插進了西褲口袋,“沒有,隻是代為轉達。”
他轉了話題也告訴傅兆琛一件事,“我回海城了,昨天碰到了回到海城的段雨禾了,她狀態不太好,瘦得厲害。我覺得她活不了多久了....”
“兆琛,段雨禾的心臟,你要早做打算。畢竟,再次移植的風險很大。”
傅兆琛攥緊了手,他啞聲,“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仰靠在沙發椅上,疲憊地捏了捏眉心,臉上的神色不似方才平和,似乎又有了心事。
盛以若握緊他的手,“兆琛,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傅兆琛不願意說的事情大概率是不想讓她操心憂慮的,可她想和他分擔。
傅兆琛捏了捏盛以若的白嫩修長的手,“大姐的事,小叔答應了,他會安排好,你彆擔心。”
眼看著到了醫院,盛以若隻好說,“彆把自己壓得太累了,我可以與你分擔。”
傅兆琛俯身親了下盛以若的肚子,“彆分擔了,我怕我女兒累到,她埋怨我。”
“你怎麼知道是女兒?”
盛以若捋著傅兆琛的頭發,笑容不減。
傅兆琛笑著說,“我一直在祈禱是個女兒,希望老天垂青。”
到了醫院,兩人收斂的喜色,傅兆琛接到該院院長的電話,他去掛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