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檸看到傅兆琛和段雨禾的熱搜,氣得腦殼都快炸了。
天一亮,她一個電話就迫不及待地打了過去,她可是熬了一夜,同樣陪她熬了一夜的還有方知霖。
不過,陳晚檸熬的是夜,方知霖熬的是她。
一晚上下來,陳晚檸此刻打電話的手都是抖的,方知霖饜足又惺忪的眼睛藏不住的笑意,他伸手替陳晚檸扶好手機,“手機太重了,我幫你拿著?”
陳晚檸的臉紅到了耳根,耳垂都像滴了血一樣地沁著紅,她吞咽了一下,“以若,你挺好的吧?”
盛以若還沒反應過來,陳晚檸又問了一遍,她斷定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她暖聲,“我挺好的。怎麼了?”
陳晚檸不敢直說又問,“傅總呢?他人在哪?”
盛以若看了看睡得深沉的傅兆琛,不太自在,她手勾了一下耳邊的碎發,“他還在睡覺。”
陳晚檸心想難道傅兆琛也什麼都不知道嗎?
方知霖舔了下嘴唇,不耐煩,“這事兒你可以站你閨蜜,告訴她,怕什麼?放心,兆琛和段雨禾早斷得乾乾淨淨的了。”
方知霖的聲音不算小,陳晚檸急著過來捂他的嘴,可盛以若已經聽到了。
斷了?
男女之間用斷了這個詞就是說之前有過什麼,至少感情糾纏一定有,盛以若早上還沒吃早餐,一股子餓到有點犯惡心的難受在胸腔內升騰。
方知霖卻拿過手機,不掩飾自己也不掩蓋事實地說,“以若,我是方知霖,昨天傅兆琛和段雨禾上熱搜,原因你可以問傅兆琛。但我看了那視頻,明顯就是段雨禾去糾纏兆琛,兆琛沒辦法才把她塞進車裡帶回了雅清苑。”
“但你要相信兆琛,他和段雨禾之間絕對什麼都沒有。”
說完,方知霖壞笑著說,“我和檸檸還有點困,掛了啊!”
盛以若怔怔地握著手機,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傅兆琛,她突然壓抑不住自己孕吐起了身去了洗漱間。
乾嘔的聲音傳來,傅兆琛猛地睜開眼睛,他掀開被子下了床,推開洗漱間的門就見盛以若支著梳理池的台麵在那吐,吐的幾乎都是水。
傅兆琛趕緊打了水給盛以若,“老婆,漱漱口。”
盛以若喘著氣接過水杯漱口,吐水,傅兆琛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不多時,她直起身拿過電動牙刷擠牙膏刷牙,將空了的漱口杯隨手丟在一旁,發出咣當一聲,嚇了傅兆琛一跳。
傅兆琛勾了勾嘴角,他熟稔地伸手過去扶著她的腰貼上去哄她,“老婆,你這是孕吐外加起床氣?彆氣了,哥哥給你順順氣?”
盛以若並不買賬,專心致誌地刷牙不理他。
傅兆琛也不惱,又打了一杯水給盛以若,“呐,漱口。”
他也開始站在一邊跟著洗漱,兩人刷牙,洗臉。
到了盛以若洗臉的時候,她故意把水花打得很大,弄得站在一旁的傅兆琛睡衣都是水。
傅兆琛挑眉輕笑,“傅太太,要不咱倆直接洗澡得了?”
盛以若拿過擦臉巾抹了一把臉,氣憤地上手捶傅兆琛,“傅兆琛,你個渣男,我現在懷孕這麼辛苦,你還和段雨禾糾纏不清?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婆嘛?”
傅兆琛一頓,他有一瞬間在想難道新聞和熱搜沒刪乾淨?
他上前抱住盛以若任由她捶他,他笑著解釋,“跟你想的不一樣,一會兒你看到完整視頻就知道。”
盛以若被氣得不輕,傅兆琛卻一個勁兒地說,“老婆,彆生氣,彆動了胎氣,行嗎?我給你解釋,你平複下自己。”
她探身過去一口咬在了傅兆琛的脖子上,傅兆琛吃痛悶哼,她又換了個地兒是喉結。
盛以若卻鬆了力道,她怕真“失手”把傅兆琛咬死了,她緩緩送了口又捶了傅兆琛後背幾下,他疼得汲氣。
盛以若此刻才想起傅兆琛身上的傷,她停了手,任由傅兆琛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