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碗放下,順勢撫摸盛以夏的小腹,“寶寶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顯懷嘛?
盛以夏眉眼含笑,可她知道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傍晚,盛以若也看到了電視裡的傅兆琛,新聞裡的重播畫麵。
她既心疼又欣慰,電視裡從容不迫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一個任何時候都可以托付和依靠的男人。
這時,林管家走了過來,“少夫人,人都到齊了。”
盛以若抬眼看向以季沉、徐世為首的一眾保鏢和昨晚看門禁的安保人員、家裡的傭人。
她問林管家,“林姨,有沒有沒到的?”
林管家,“少夫人,都到齊了。”
傅斯瑤坐在盛以若的旁邊,她探身過去小聲說,“嫂子,你的氣勢特彆足,穩住!就這樣拿捏他們。”
盛以若勾了勾嘴角,她握住了傅斯瑤的手開始發話,“昨晚上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我想不用我複述,你們也都知道了。”
眾人都低著頭不敢抬眼與盛以若對視。
盛以若直接開口,“昨晚是誰放段雨禾進來的?”
一時間,眾人噤如寒蟬。
盛以若等了好一會兒沒有人開口,“不說?”
她仰靠在沙發上,而後語氣淡然,“傅家在寧城的名望你們也是知道的,出了這樣的事,把你們全都換掉也未必不可。”
“隻是被換掉後,你們確定在寧城的豪門還能找到這樣的工作?”
盛以若垂著眼眸,撫了一下肚子,“不要因為一個人而連累一群人,你確定能毫發無傷地離開這?因你而丟掉工作的人會放過你嗎?”
傅家的大門安保室設備齊全而且不止一個人在崗,所以放行的人一定有目擊者。
又過了幾分鐘,昨晚輪值巡崗的安保人員撞了一下身旁的人的肩膀,“彆因為你而連累大家!”
身旁的男人臉色難看,他闊步走了出來,“少夫人,是我放段雨禾進來的。她隻是說來拜訪夫人,我以為夫人也邀請了她,所以才放行的。”
盛以若抬眼看向了男人,疲倦地輕笑,“你這話說得不老實。林管家之前知會過所有人不允許段雨禾進來,顯然夫人不可能邀請段雨禾。你拿了她的好處?”
男人乾咽了一口。
林管家插話,“是的,當初大少爺說不讓段雨禾來打擾夫人,我就已經在開例會的時候告訴了所有人,當然也包括你,程鐸。”
傅斯瑤對盛以若的那番話很讚同,“程鐸,段雨禾來之前一定不可能給你彙款,所以她給你的不是現金就是珠寶首飾,要不我報警,讓警察搜搜?”
“不是你的意外之財,我可以說你偷盜。”
程鐸臉色灰敗,他從西服內側的口袋拿出了一條藍寶石項鏈,就是當初段雨禾要的仿星之海的那條。
這條項鏈價值百萬,放個人進去就可以換取百萬收益,難怪安保人員會動心。
隻是因為段雨禾現場直播自殺的不良影響,瑞馳和兆奕集團的股票都跌了。
這損失豈是百萬之數?
盛以若眼波清冷,“程鐸,你被炒了。”
她忽而想起了她父親盛謹言告訴她的一句話,她數據又看向了那寶石項鏈。
傅辰站在樓上看著他處事愈發周全的兒媳婦,他心中欣慰。
他委托好兄弟杜淵去北疆找盛謹言的事已經有些眉目。
正想著,杜淵的電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