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秦司時的話,傅兆琛捏了捏盛以若的手,他眉眼溫柔卻帶著挑弄,他語氣輕快,“嘖,盛家的姑娘是搶手,個個都被彆人惦記了好久。”
傅兆琛挑釁地看向秦司時,他眼光中的得意都懶得收斂,“還好,我惦記到了。”
秦司時抿了抿嘴唇,唇角被舌尖抵出個可愛的小鼓包,“怎麼辦?我立誌要做小傅總的姐夫。”
傅兆琛,“......”
他幫盛以若清理好裙子,站起身正了一下領帶。
“秦總,你聽過夫妻一體嗎?你求我太太辦事,還妄圖打壓她的丈夫,你這腦回似乎有點問題。”
秦司時緊繃下頜笑了笑,沒接話。
他和傅兆琛接觸不多,但是依舊能感覺出來傅兆琛這人精明,毒舌,在他懟秦司遠這件事上就可見一斑。
但這樣的人用好了也是神助攻。
秦司時給傅兆琛將果汁滿上,他語氣淡然,“傅總,你覺得我追以夏有什麼問題?”
傅兆琛舌尖抵了下後槽牙,長而密的睫毛下掩蓋了情緒,盛以若的表情和他差不多,夫妻倆難得的默契。
秦司時也想到了二人的想法。
沒錯,他也是因為這個顧慮而想讓盛以若開解盛以夏。
傅兆琛緩緩開口,“大姐經曆婚姻十年,十年間磨滅了對愛情的憧憬,消磨了對婚姻耐心,你覺得她還會接受你?”
秦司時沒反駁,這些他早都想到了。
他垂著眼眸像是自言自語,“夜遇城對她不好,我沒辦法彌補她的那十年,但我可以給她現在和將來很多個十年。”
傅兆琛和盛以若對視之間,兩人眼波流轉對秦司時的話可以相信,但感情的事是你情我願。
現在,不過是秦司時一廂情願而已,以他二人對盛以夏的了解,她邁出新的一步,艱難無比。
傅斯瑤則用近乎崇拜的眼光看著秦司時。
秦家,她之前纏著傅辰給她講了一些,秦家也是一等一的豪門大家,奈何趕上政策收緊,秦家雖然在秦司遠和秦遠時父親秦卓那代就已經洗白了,但後來發生的事讓秦家移民海外。
但無論是財富還是地位,影響力還在。
所以,這樣的秦家長子秦司時願意遵循本心,想娶結婚十年要離婚的盛以夏,這份情和這份不顧世俗眼光的魄力就讓傅斯瑤感佩。
她看秦司時的眼睛亮晶晶,她拿著果汁杯,語氣明快,“秦總,我支持你的決定,愛情沒有先來後到,我支持你追求以夏姐。”
秦司時笑意直達眼底,笑眼彎彎多了幾分柔和,他拿起果汁杯碰杯,“謝謝傅小姐,希望有一天我們可以成為一家人。”
傅斯瑤耳尖泛紅,她轉而一想,若是他娶了以夏姐,那麼他和她哥就是連襟,那她也就是他的妹妹,可不也算是一家人?
傅兆琛清冷的眸子閃過清冷的嗤笑,他小聲向對麵的盛以若說,“老婆,看出秦家兄弟的‘狼子野心’了嗎?鉚著勁地想和我成為親戚。”
盛以若胃口好了不少,她臉微微泛紅,“親上加親沒什麼不好。”
傅兆琛將紅燒獅子頭分好,夾到盛以若的盤子裡,“這都是我們想的好而已。”
飯後,四人離開。
秦司時知道傅兆琛和盛以若是願意幫忙的,因為他們都希望盛以夏可以幸福。
他開車前給秦司遠打電話,秦司遠掛斷了。
“出息,還真生氣了?”
秦司時打開微信給秦司遠留言——有傅兆琛在,你就算和傅斯瑤一起吃飯又能怎麼樣?下周一傅斯瑤去惠天私立醫院拆石膏,你的機會才是真的來了!
發完,秦司時開車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