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低下頭。
傅兆琛來伺候她洗澡的時候,她臉已經紅透了,他塗抹了沐浴液放在浴巾上給她擦了脊背。
不需要前戲,寸寸縷縷的撫摸就讓盛以若心潮澎湃。
夜裡,外邊下起了雨,床上的一雙人就像外邊的下雨一般。
起初,天色初暗,綿綿細雨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而後不疾不徐地落在地上,儘是柔情,良久,雨勢漸起,有節奏地落下,拍打著泥濘池塘裡水澤潮起潮落。
轉而又是一番纏綿的細雨紛紛,最後,疾風驟雨,傾盆而至,愈發急愈發猛烈,雨水噴灑在芭蕉葉上激起水花無數.......
驟雨初歇,傅兆琛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他放空的饜足讓他幾近昏昏欲睡。
他轉身抽紙給盛以若清理,卻發現自己疼狠了嬌妻已經入睡,微微的鼾聲讓人心疼又讓人愛憐。
給盛以若蓋好被子,傅兆琛穿上睡衣去了書房。
事後煙,愜意又慵懶,他擺弄著手機打給了杜自持。
“琛哥,這麼晚了你怎麼想起找我?”
傅兆琛悠悠地吐了眼圈,他聲音慵懶,“阿持,讓你在查兩個人,沈知節...沈知意,查查他們和夜遇城什麼關係。”
沈知節,這個人杜自持聽說過,之前段雨禾的保育老師,一個既充當家庭教師又充當教養保育的女人,當初她也跟著段雨禾住在傅家,後來她不知檢點勾引傅叔,被逐出了傅家。
隻是這沈知意是誰?
還沒等杜自持問,傅兆琛就說,“我推測那個知意點心小鋪的名字,全稱應該是沈知意,她應該不是沈知節的姐姐就是妹妹,姐姐概率大一些。”
“阿持,夜遇城今天和那個沈知節眼神交流不算,還偷偷的談話,他們關係不簡單,”傅兆琛又吸了一口煙,“而且害以夏姐不孕的蛋糕店幕後的老板就是夜遇城,那個蛋糕師就是夜遇城的人。”
他蜷縮手指敲著桌麵,“有沒有一種可能?夜遇城是夜家的私生子,而他的親生母親是沈知意,而沈知意和盛家有仇,所以夜遇城替母報仇?而沈知節就是他的小姨,是他報仇中的重要一環。”
傅兆琛深吸了兩口煙,將煙按死在煙缸裡繼續說,“而沈知節利用段雨禾接近我們家,然後再利用段雨禾挑撥我和以若的感情,就是為了破壞盛家和傅家聯姻,這樣一來盛家才不能翻身....”
杜自持,“.......”
傅兆琛聽到對麵除了輕微的呼吸聲就是沉默,他乾咳了兩聲,“你什麼意思?對我的推測有問題?”
“那個,就是頭腦風暴的有點厲害,我聽不懂....”
杜自持倒是直白,就是傅兆琛不耐煩的冷嗤,“算了,你就去查沈知節,沈知意還有夜遇城的關係。沈知意一定和夜遇城有某種關聯....”
杜自持答應下來,而後又開始彙報,“琛哥,盛家二哥的腕表賣家已經找到了,是一個開典當行的,他說是一個中年男人過來當的,看樣子四十歲出頭,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
傅兆琛聽此坐了起來,“你找到典當那個人了嗎?”
“正在找,這家典當行在北疆是黑市裡的頭牌,”杜自持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說,“所以好多主顧都是見不得光的,買的東西都是黑天交易,而且從不登記賣家的信息。”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你去找餘叔的徒弟幫忙,他在刑警隊當隊長,難道還不認識這些二道販子?”
杜自持點頭,“嗯,我知道了。找到賣家,就找到盛伯伯和盛家二哥了。”
傅兆琛舔了下嘴唇,“都要查,我總覺得沈知意也會成為一個突破口。還有和警方密切聯係,救人的時候你不能犯法,但他們可以執法。”
“明白!”
門外,盛以若推門進來,“老公,你怎麼還不睡?”
杜自持小聲說,“琛哥,嫂子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