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還想拒絕,傅兆琛已經上手脫她衣服了,他看到盛以若又長了一些的上圍,咕嚕了一下喉結。
傅兆琛笑眼彎彎,“我女兒的口糧又圓了一圈,讓我這個老父親先替她嘗個鮮?”
盛以若臉頰通紅,然後硬著頭皮說,“我在網上查了,上次那個姿勢太深了,不安全,咱今天休戰,行嗎?”
傅兆琛將人抱緊,“這次我在身側,我也在網上查了,這個既舒服又安全。”
盛以若,“......”
夜裡,盛以若像一尾溺水的小魚,在傅兆琛的身側起起伏伏,隨著他的動作她嗚嗚咽咽的低訴。
她微微張著嘴抑製歡愉,卻緩緩地說,“老公...我不排斥甚至喜歡...網上說孕期欲求增加,懷的可能是男孩...”
傅兆琛微微一頓,他停了停,隨即又開始動作,“男孩...就男孩吧,反正....都是我的種...”
盛以若閉上眼睛前,看到床邊的紗簾搖動得好快,好疾.......
光華集團的晚宴終於接近了尾聲。
夜遇城晚上喝了不少酒,他眼神有點渙散。
他拿出手機準備找盛以夏,他上台致辭前給她打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電話的嘟嘟聲再次響起,很快電話通了。
“伊伊,你睡了嗎?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彆等我,早點休息。”
忽而,對麵是一個陌生的女聲,“請問你是患者盛以夏的家屬嗎?”
夜遇城瞳孔緊縮,“你是哪裡?”
“我這裡是惠天醫院婦產科,”女人的聲音頓了頓,“盛以夏剛剛做過清宮手術,人在睡著,您抓緊過來吧!”
對方的電話掛斷後,夜遇城的手機還貼在耳邊,他額頭上沁出冷汗,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似乎眼前的人也看不真切,他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先生,你怎麼了?”
楚硯看夜遇城站在那電話,不說話人也站著不動就過來詢問。
夜遇城匆匆回神,他大手扣住楚硯的胳膊,聲音清冷又大聲,“提車去惠天醫院。”
楚硯見夜遇城十分慌亂,他走路很快卻沒什麼力氣的樣子,到車門時,他支著車頂緩了一會兒才上車。
夜遇城到了車上,夜色中的後排座位顯得十分幽暗。
楚硯見夜遇城拿著手機在翻看什麼,手機屏幕幽藍的光折射在他臉上,楚硯發現夜遇城在哭,他哭得很隱忍,但卻十分悲傷。
巨大的哀傷籠罩在車廂內,楚硯不敢詢問,隻能加快車速,他知道一定是盛以夏出事了。
夜遇城一幀一幀地看著彆墅客廳裡的監控,每一幅畫麵都沒有放過,他看著盛以夏被單價抬出了彆墅,她白色的睡裙上全是血。
那是他和她的孩子的血,他們的孩子沒了......
夜遇城盯著盛以夏被抬下樓的時間,那個時候他正在開新聞發布會宣布光華集團收購了盛榮集團。
難道從不關心經濟新聞的盛以夏看到了他的新聞發布會?
夜遇城的胸脯起伏不定,他感覺呼吸都很痛。
到了醫院,夜遇城跌跌撞撞地進了盛以夏的病房,她臉色慘白,樣子像是死過一次一般。
夜遇城顫抖著手握住了盛以夏的手,“老婆....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