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
他沒想到秦司遠為了傅斯瑤可以放下尊嚴,舍下臉來求他,他悶笑,“那你要排隊了,等輪到你之前,瑤瑤要是相中了誰,你連和她相親的機會都沒了。”
傅兆琛聽到秦司遠那頭呼吸都加重了,他嘴角上揚,心想秦司遠是真能忍。
明明秦司遠氣得要命,若是人在他麵前說明秦司遠能氣得上來咬他。
傅兆琛挑眉輕笑,“怎麼樣秦律?排號嗎?”
秦司遠眸中閃過絲絲精光,他眼睛微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我能插隊嗎?”
傅兆琛,“......”
秦司遠又不甘心地問,“要什麼條件才能讓我插隊?”
傅兆琛撚了撚手指,他嘴角微微上揚,“讓你爸把黛可放了,我或許能考慮考慮。”
說完,他掛了電話。
盛以若打個哈欠起身,“兆琛,誰的電話呀?”
“秦司遠,到我這來求愛的號碼牌來了。”
傅兆琛坐到盛以若的身邊,他俯身下去親吻盛以若的額頭,“小兔,腰還酸嗎?我給你揉揉?”
盛以若翻個身點頭,“嗯,給我按按。”
她心裡還在捉摸“愛的號碼牌”是什麼意思?
傅兆琛手法輕柔的按著盛以若的腰肢,忽而,他心頭一陣鈍痛,他捂著胸口輕聲呢喃,“斯瑜....”
盛以若聽到傅兆琛的聲音,她轉頭看向傅兆琛,“你說什麼?”
這種感覺很像當年斯瑜出事時候,隻是他疼得不激烈。
傅兆琛一瞬間想到了什麼,他起身,“小兔,我去打個電話。”
他一個電話打給了賀羽,“賀羽,陳溪現在情況怎麼樣?”
正在醫院的賀羽看著哭得昏天暗地的陳池,他眼中滿是哀戚,“陳溪出現了排異反應,剛搶救回來,現在人進了重症。”
“傅總,您要不要過來看看她?”
賀羽覺得他不應該多嘴,可又覺得陳池姐妹兩人可憐,“陳溪很希望你能過來看看她。”
傅兆琛,“......”
他遲疑片刻,“我現在人不在寧城。”
說完,傅兆琛掛了電話,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沒有煙。
他折返室內見盛以若半睡半醒地呢喃,他拿起茶幾上的煙和火機開門走了出去。
到了陽台,他焚了一支煙叼在嘴裡,片刻後,他伸手按了按心臟。
難道那顆心臟真的是傅斯瑜的?
為什麼他會有當年的感覺,他深吸了幾口煙,漸漸平複心緒。
瑞士的醫院內,顧念看著病床上還在昏睡的陳君寒,想到剛才他奮不顧身地為她擋下了搶劫犯的子彈。
她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以前覺得她和眼前這個男人素昧平生。
可他卻舍命相救,他一定愛慘了和她長得一樣的女孩。
顧念握緊了陳君寒的手,一種似曾相識的暖流從他手心裡傳了過來,她有種感覺她或許就是陳君寒要找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