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看著方知霖“道貌岸然”的樣子,他嘴角上揚,往後靠了靠,輕聲揶揄,“我是不忍心看你輸得太慘。”
方知霖下棋是他爸方遠時教的,六歲的時候,方遠時還找了下棋的名家給方知霖開小灶,即便如此,方知霖的棋下得也不如傅兆琛。
這個東西,勤奮研究棋譜是一方麵,再有就是天賦。
傅兆琛和他爸傅辰很像,方方麵麵似乎都天賦異稟,都可以做得很好。
方知霖最後還是遵從傅兆琛的建議落了棋子,果然一子落下有了柳暗花明的感覺,方知霖落棋子的速度都變快了。
隻是,容琳嘴角一直上揚,淺笑的模樣。
這讓方知霖愈發的沒底,他都不知道自己下得哪裡不對了。
傅兆琛給陳晚檸和容琳添了茶,自己則繼續自斟自飲。
時不時的提點方知霖兩下,聲音不大,卻像是有勝算。
陳晚檸和盛以若都不會下棋,兩人純屬看熱鬨,兩人高興的點卻出奇地相同,因為容琳臉上的笑容。
盛以若已經好久沒看到容琳這樣笑了,她在想她姐姐回來後,容琳看著盛以夏精神狀態和以前一樣的多高興。
忽而,容琳一枚棋子落下,殺得方知霖措手不及。
看著自己黑色棋子被容琳撿走大半,輸棋成為定局,他有點傻眼。
傅兆琛卻憋不住地笑出了聲,聲音爽朗透著奸詐。
方知霖苦笑,“容姨,您的棋技真厲害,我甘拜下風。”
容琳輕笑,“好了,不玩了,我們去吃夜宵吧!”
說罷,她領著盛以若和陳晚檸起了身。
三人往餐廳去,傅兆琛還沒起身,就被方知霖迫在了沙發上,“傅兆琛,你丫為了討好丈母娘,這麼坑兄弟?”
傅兆琛笑得意味深長,“我怎麼了?我隻是提建議而已,你可以不聽。”
方知霖要上手弄傅兆琛。
傅兆琛卻一臉淡然,“我勸你為了你和陳晚檸的幸福彆動我,不然,老子讓你孤獨終老。”
方知霖一聽又坐了下來,將那杯涼透了茶喝了,瞬間覺得人都“清醒”了。
他嘴角扯了扯,“兆琛,我是真佩服你,不動聲色地就讓容姨贏了棋。”
由此可見,傅兆琛的棋藝在方知霖和容琳之上。
傅兆琛嗤笑,“少拍馬屁,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怎麼為你的幸福打算的?”
方知霖一臉諂媚相,他拿起茶壺又給傅兆琛倒了一杯茶,“琛哥,在下洗耳恭聽。”
傅兆琛被方知霖的一句琛哥叫得直起雞皮疙瘩。
方知霖,陳君寒還有祁曜,他們三個是從來不叫傅兆琛為“哥哥”的,一來四人一起長大,太熟悉了,二來四人年齡相差不大,父輩也沒稱兄道弟,他們也不好這樣。
傅兆琛攬住方知霖的肩膀,“過兩天我要出國,你搬到芙蓉景苑替我照顧我老婆和我嶽母,當然了,也可以在床上好好照顧下陳晚檸。”
方知霖暗裡是心花怒放,臉上卻冷肅,“這話說得,怎麼把我說得像個禽獸一樣?”
傅兆琛看著“道貌岸然”的方知霖,他輕嗤,“你不願意?那也行,我讓祁曜搬過去住,我倆是表兄弟,我更放心。”
方知霖見玩脫了,忙求饒,“彆介,兆琛,你這份人情我記一輩子......”
夫人彆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