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遠接過行李箱,滿眼得意,“這是瑤瑤的房子。”
瑤瑤?
傅斯瑤?
霍堯看到秦司遠得意的樣子,他聲音變了調,“進展這麼快?您這是登堂入室了?”
秦司遠眉眼含笑,他路過茶幾時拿過了一旁的手機,上麵有二十幾個傅斯瑤的未接來電,還有一句話——我不放心我哥,你去英國的時候通知我,我和你一道去,我要做你的助手參與到這件案子中。
目的達成,秦司遠笑得像隻男狐狸。
他悠悠地回複了一句話——好,你把證件信息發我,我來訂票。剛才我去洗澡了,瑤瑤,你家的浴室淋浴很棒。
傅斯瑤收到這句話的時候,她腦中閃過秦司遠硬邦邦的腹肌,晚上他糾纏她的時候,她感覺到了。
她起身去了洗漱間,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清醒一下。
夜遇城在寧城的彆墅內,他麵前橫七豎八地擺了很多空酒瓶,他找不到盛以夏了。
他讓楚硯去了所有兩人在寧城的房產都沒有以夏的影子,而後楚硯又把寧城的酒店過了一遍,也沒找到以夏。
芙蓉景苑沒人居住,盛以夏總不至於住到傅兆琛的房產去吧?
想到傅兆琛這個人,夜遇城眼中的恨意就在升騰,他知道盛以夏和他離婚是盛以若給她的底氣,因為盛以若懷了傅兆琛的孩子,一隻腳已經埋進了傅家。
想到這,他猛地喝了一口酒,眼中狠厲之色漸濃。
夜遇城發覺,他真的把盛以夏弄丟了,她不要他了。
忽而,一道強於臥室內幽暗的燈光照了進來,楚硯落拓地走了進來,“先生,公司出事了。”
夜遇城手搭在眼前,啞著嗓子,“出了什麼事?”
楚硯不敢說實情是不想刺激夜遇城,可這事又茲事體大,若是不現在彙報,他怕夜遇城一時間又拿不出什麼對策出來。
“先生,我們集團的財務和人事部去盛榮清算產業,發現盛榮集團旗下的萬盛芯片已經被傅兆琛收購了,而現在剩下的是前幾年成立的萬盛芯片寧城分公司,可這個公司隻做銷售和推廣,核心技術和人才都在萬盛芯片總公司,被傅兆琛一並帶走了。”
夜遇城聽到楚硯的這話猛地抬頭,他不可置信,“你說什麼?收購信息條陳裡明明是萬盛芯片,怎麼現在成了萬盛芯片寧城分公司了?”
楚硯心虛地說,“負責收購資料審核組組長陳書跑了,估計是他收了傅兆琛的錢做了手腳,他的團隊對此事一無所知。”
夜遇城氣悶地將手中的酒瓶砸在了牆壁上,四散開裂,酒水和玻璃碴碎了一地,像傾瀉下來的月光晃得夜遇城眼睛生疼。
“傅兆琛....”
楚硯垂下眼眸,“用相同的手法,傅兆琛和江峻把盛榮投資也從盛榮集團剝離出去了。我們現在手裡盛榮集團的產業價值遠遠低於收購價值,我們的錢白花了近80個億。”
夜遇城怒目而視,他沉吟片刻才說,“傅兆琛好樣的,他竟然和英瑞的蕭菲給我做籠子,陳書被傅兆琛收買了,難道他還能收買英瑞集團的所有人?明顯是蕭菲和傅兆琛兩個人搞的鬼。”
楚硯點頭,“再有夫人和您鬨離婚的時間點也很奇怪,像是計劃好了一樣,流產也好,離婚也罷,傅兆琛都不在寧城,這一點也很可疑。”
夜遇城笑出聲了,隻是聲音猶如鬼魅,“楚硯你去查,把事情都查清楚了。”
楚硯對夜遇城的吩咐不意外,“要是都是傅兆琛籌謀所為,我們怎麼辦?”
夜遇城又開了一瓶酒,輕飄飄地說,“殺!”
夫人彆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