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吐了出來,秦司時走了過來,“姐姐,你張嘴我看看。”
盛以夏羞赧地偏過頭,“沒燙壞,吃飯吧!”
秦司時俯身下來,他伸手捏住盛以夏的下巴將人掰正,“給我看一下,我不放心。”
稍稍用力,秦司時就捏開了盛以夏的嘴唇,舌頭和口腔壁有點紅,他心疼地說,“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冰塊。”
他從冰箱裡取了冰塊又用純淨水泡了一下,以防上麵掛霜沾壞了盛以夏的舌頭和口腔壁。
秦司時拿著一小碗泡好的冰塊過來,“張嘴含一顆。”
盛以夏乖巧地含了一顆。
秦司時拇指撚過她的唇角,他微微探身過去,聲音低沉,“姐姐,我什麼時候可以吻你?”
盛以夏,“......”
不等她發作,秦司時已經坐了回去,若無其事的吃飯。
桌子下,秦司時的一隻手抓緊了居家睡褲,上麵的褶皺裡有他手心的薄汗。
中午,傅兆琛和盛以若去了秦司時所發的地址。
盛以若看著後車座上水果籃還有鮮花,“老公,你帶我去吃飯?”
“嗯,去秦司時下吃飯,第一次上門不好空手,東西是季沉準備的。”
傅兆琛回頭看了眼坐在後座上的盛以若,“你去了,大姐會很高興。但我出國後你就彆去了,這樣影響大姐和秦司時培養感情。”
其實是傅兆琛怕盛以若往來秦司時和芙蓉景苑暴露了盛以夏的位置。
另外,他擔心盛以若的安危。
盛以若不明所以地笑了笑,撫了撫已經顯懷的肚子,“你可真是滿肚子心眼。”
開車的季沉十分警覺,一直在觀察前後車輛,確保沒人跟車。
到了秦司時那,他早早地等在了上樓的樓口。
他接過傅兆琛遞上來的水果籃,“有勞妹夫。”
盛以若,“......”
傅兆琛半抱著盛以若,嗤笑,“秦總請自重,彆嚇到我老婆。”
兩個男人笑的爽朗,上了樓。
盛以夏聽到有人進門的響動出來就看到了盛以若,她激動地跑了過去,“小兔。”
“姐....”
姐妹倆相擁而泣。
接下來,盛以若說了容琳的情況,而盛以夏也說了那天和夜遇城提離婚的情形。
傅兆琛和秦司時小聲地交談著。
秦司時則有點擔憂,“你不會是過來接盛以夏回芙蓉景苑住的吧?”
傅兆琛看著機警的秦司時,他嘴角勾了勾,“你希望?”
秦司時冷哼,“我現在下逐客令來得及嗎?”
傅兆琛,“......”
他撇了撇嘴,“我是幫你再留以夏姐一段時間的,一會兒我會單獨和她說的,隻是....秦總又欠了我的人情,你打算怎麼辦?”
秦司時嘴角上揚,“我給你當姐夫這種好事兒還抵不過人情?”
“嘖,秦總和你弟弟秦司遠的不要臉程度真是旗鼓相當,不分伯仲啊!”
傅兆琛諷刺,讓秦司時心情大好。
不多時,就聽傅兆琛起身,“大姐,我想單獨和你聊點事,老婆你和秦總聊會兒。”
秦司時已經準備了果盤從廚房出來,“小兔,過來吃水果。”
傅兆琛卻收到賀羽的信息——傅總,陳池的父親想見見您。
夫人彆貪歡,傅總帶千億攜子求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