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寒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腰腹疼,他又齜牙咧嘴地躺了下去,“你也就編排我的能耐,你老婆現在要是在,你早貼上去了吧?”
“可我現在就是放棄陪老婆千裡迢迢來看你的。”
說完這話,傅兆琛譏誚地看著陳君寒。
陳君寒啞然,而後閉上眼睛,“哎呦,還真疼,子彈貫穿傷啊....”
傅兆琛,“......”
他哂笑,“出息。”
而後,三人在病房裡聊天。
傅兆琛看著傅斯瑜給陳君寒喂水,喂水果,他依然心有餘悸。
他交疊雙腿看著傅斯瑜,他仍然心有餘悸,“斯瑜,你還活著,那死去的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我和爸媽當初看到的鑒定報告證明去世的人是你?”
傅斯瑜怔怔地看向傅兆琛,她為難地說,“君寒也問了我相同的問題,但我記不清了。”
傅兆琛扯了扯嘴角,而後安慰她,“不要緊,慢慢地你就會記起來的。”
當時的情景傅兆琛還記得,當地警方告訴傅兆琛這是傅斯瑜的屍體,隻是那屍體的臉部麵目全非,血肉模糊,完全讓人看不清楚。
但dna報告證明是和他有親緣關係的,是傅斯瑜的血型也是傅斯瑜的dna列組。
傅兆琛陷入沉思,他知道這一定是一個周密的計劃。
那個真正死去的人,一定和傅斯瑜有某種關聯,而幕後運作的人或許想的是一石二鳥。
傅兆琛揉了揉眉心,他一深想這些事就會後怕,他抬眼看著和陳君寒說笑的傅斯瑜,他暗下決心——這次他一定不讓傅斯瑜再受到傷害。
陳君寒看著失神的傅兆琛,他嗤笑,“你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是想老婆了吧?”
他揶揄,“這剛分開多久啊,老婆奴。”
傅兆琛伸手捏住陳君寒的肩膀調侃道,“趁著你自己是病號好好作,等你好了,你會挨揍的。”
陳君寒笑得爽朗。
傅兆琛很久沒看到陳君寒這麼放肆地笑了,可見他的心情有多好,雖然受了傷,但他心裡卻甜蜜又完滿。
他看著傅斯瑜的手被陳君寒緊緊的握著,他整理了一下襯衫,然後拿起衣服起身,“我出去抽根煙。”
傅斯瑜皺了皺眉,“你怎麼還學會抽煙了?”
傅兆琛咬了下嘴唇,他垂眸,“這事兒還得怨你,你‘出事’後沒多久我就學會了,而以若當時還把我踹了。”
傅斯瑜眼中酸澀,她啞聲,“哥...”
陳君寒卻不“領情”,他笑罵,“你丫少在這矯情,趕緊出去。”
傅兆琛扯了扯嘴角,拉門走了出去。
門剛剛關上,陳君寒就將傅斯瑜拉到了麵前,嘴唇探著吻了上去。
溫熱的嘴唇觸感迷人,傅斯瑜沒推開他,兩個人吻得纏綿,直到陳君寒起了反應,他怕抻痛了傷口才戀戀不舍分開。
他啞聲,“斯瑜,你就離開了我一會兒,可我卻覺得等你的時間太漫長了。”
陳君寒伸手撫了撫傅斯瑜的臉頰,“等我好了,你跟我回國吧,我們結婚。”
傅斯瑜,“......”
她舔了下嘴唇,“可我還沒完全記起我們之前的事。”
“不要緊,”陳君寒垂下眼眸,“我陪你把之前我們做過的事再做一遍,我帶你去看極光,給你放滿城的煙花,帶你去果覺寺掛百年好合牌,求紅線......”
傅兆琛站在門外聽到門內的窸窸窣窣,他嘴角微微上揚,感覺一切都在回歸從前。
忽而,一個怯怯男聲傳來,“兆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