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瑜的公寓內,傅兆琛做好飯菜就開始看傅斯瑜透過日常生活中的一切。
傅斯瑜現在絕對不富有,甚至因為學業而捉襟見肘,她貼在冰箱上的便利貼,除了提醒近期的事情還有未完成的心願,其中有一個心願是換一台最新配置的高端筆記本和台式機。
台式機用於家庭中她專業的需要,查看股票,進行係統專業的計算,而筆記本則是遊學甚至是去咖啡廳學習或者閒聊的工具。
就是這樣一個對傅斯瑜極其重要的工具,她還沒有錢購買,而是在攢錢,還出現在了她的心願清單裡。
傅兆琛看到這,心裡難受,他們正在大富之家,從小就錦衣玉食,雖然父親傅辰對他們管理嚴格,小時候會控製零用錢,但其他的東西都會滿足。
成年後,除了簽了對賭協議的傅兆琛,其他兄弟姐妹每個月的零花錢也有幾十萬,至於跑車、名表、珠寶、高定服裝等,他們更是一樣都不少。
傅兆琛眼眶泛紅,他扯下傅斯瑜的願望清單遞給了賀羽,“對照上麵的清單物品,全部買齊搬到公寓裡來。”
說完,他遞給賀羽一張銀行卡,“再有把最新款的各個品牌的包包,衣服都買回來,碼數我一會兒發你手機上。”
賀羽明白傅兆琛看出傅斯瑜現在過得節儉,他這個做哥哥的開始報複式消費了。
季沉帶著飯菜去接傅斯瑜回來吃飯,傅兆琛則站在陽台上,他嘴裡叼著煙,煙嘴壓得有些扁。
他掐著煙深吸了兩口吐了個煙圈,他現在心情複雜,既高興又愧疚,還有一種泄了力的疲倦。
一件事他堅持得太久,突然有了圓滿的結果,他感到不適應。
傅兆琛眸色漸深,他知道一切還未結束。
忽而,傅兆琛接到了杜自持的電話,他語氣很激動,“琛哥,以珩的手表來源找到了,是一個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拿出來賣的。”
傅兆琛為之一振,他掐了煙彈進了垃圾桶裡,“人呢?抓到了嗎?”
“人跑去了北城,我爸和我現在正帶人往北城去,北城那邊的警方我也聯係了。”
傅兆琛神情微微一怔,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
難道盛謹言和盛以珩被關在精神病院?
傅兆琛忙說,“阿持,你查查北疆有多少家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裡先找一遍人。”
杜自持,“……”
他應聲,“你和傅叔叔想到一塊去了,我爸也說兩人很可能在精神病院裡。”
傅兆琛聽得心頭泛堵,那是什麼地方?
好人送進去能變瘋,若是他嶽父和大舅哥真的在那裡……
傅兆琛攥緊了手,平複片刻才又開口,“你們都去北城了嘛?”
杜自持的聲音都帶著激動,“其他人還在查琛哥你安排的另外兩條線,夜家安保不錯,不過也不是密不透風。”
傅兆琛聽出杜自持又有了彆的突破,“找到了什麼可以突破的人?”
杜自持很有幾分自得,“我搭上了一個給夜家太太開小灶的廚師,年輕人,西點做得好。”
做西點好的年輕廚師?這又讓傅兆琛想起了以沈知意名字命名的知意點心小鋪。
至於夜家太太,是夜遇城二叔夜明逸的夫人?
還是另有其人都不好說。
夜明逸的夫人是北城封家人,封家現在的董事長叫封子玉,是傅兆琛嶽母容琳的親表哥。
封子玉的妹妹的喜好,封子玉應該知道!
想到這,傅兆琛讚揚了杜自持的辦事效率,而後又開口,“我懷疑他伺候的那位夫人未必是夜明逸的老婆,說不準就是我讓你找的沈知意。”
杜自持正想怎麼求證這事兒,就聽傅兆琛說,“我讓以若去打聽一下夜明逸夫人的飲食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