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極而泣在機艙內再次上演,南藝摟著兩個女人哭得像個淚人兒。
秦司遠幫傅兆琛將陳君寒安頓好,調整好座椅,他輕笑,“哥,恭喜你,一家團圓了。”
陳君寒笑容收了收,“哥?”
他指著秦司遠問傅兆琛,“他不會想跟我做連襟吧?”
傅兆琛聳肩,“癡心和妄想,他都有,總不能把一個人的幻想和希望都掐滅了吧?”
秦司遠,“.......”
指揮季沉等保鏢放行李的傅兆玹此刻才看到秦司遠,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秦司遠,嘴角微微上翹,“嘖,長得可以,是三姐喜歡的類型。”
秦司遠大喜過望,他伸出手,“秦司遠,傅兆玹?”
傅兆玹握住手,嘴角上揚,“幸會幸會,這位未來姐夫趕緊把我三姐娶回家,她太鬨騰了,就比我早出生十分鐘,我被他壓製了二十多年。”
他桃花眼微微上挑,“我後半生的安寧與幸福就拜托你了。”
傅兆琛剔了一眼傅兆玹,“你話怎麼這麼多?”
傅兆玹噤聲,壓低了聲音,“未來姐夫,看出我在傅家的壓抑了嗎?上麵三座大山,一個比一個底盤大,噸位重,我都要窒息了。”
他歡脫地拍了拍秦司遠的手背,“你得加油啊,早日把我們家的公主山搬回家。”
秦司遠笑出了聲,他沒想到傅兆玹的性格這麼歡脫,和高冷矜貴的傅兆琛完全不一樣。
隻不過傅兆玹和傅兆琛一樣,長得十分帥氣,隻不過他的長相有的地方更像母親南藝,而傅兆琛則更像傅辰。
傅兆玹的臉部輪廓分明,宛如雕刻般精致,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一雙深邃的眸子,猶如黑色的琥珀,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人心,讓人無處遁形。
傅兆玹的頭發略帶些棕色的色澤,映襯著他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他的眉毛濃密而長,如同一對彎弓,顯露出他的堅毅與決斷。
隻是一張口說話,他儘是陽光。
傅斯瑤忙著和她姐姐傅斯瑜寒暄,一刻都不願意分開,她完全沒空顧及幾個男人的談話。
陳君寒嘴角上揚,他很難想象此刻的心情,他已經很久很久沒這麼高興了,看到斯瑜和家人相處,他的心裡被甜蜜和溫暖填充著。
傅兆琛坐了過去拍了拍陳君寒的腿,“君寒,謝謝你,若不是你,我家的團圓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陳君寒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偉大,我是有私心的。”
他看著傅斯瑜,眉眼含笑,“那是我媳婦,我的愛人,我一輩子的幸福都在她身上,我找她不出力氣什麼時候出力氣?”
傅兆琛看向了陳君寒的傷口處,在襯衫和羊絨大衣遮擋下,他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可傅兆琛知道那刀再偏離一點,肝臟破裂,神仙難救。
傅兆琛捏了捏陳君寒的肩膀,“馬上起飛了,你好好休息,至於向陳伯伯負荊請罪的事兒交給我。”
另一邊,盛以若攢了一個接機的局。
傅辰勸了半天,“小兔,你現在大著肚子,身體笨重,真的沒必要去接兆琛。我和你陳伯伯去是一樣的。”
盛以若卻堅持要去,她笑容不減,“爸,一定要去,大家都要去。”
陳宇澤拍了拍傅辰的肩膀,“嘖,你這就不對了,人家新婚燕爾,少年夫妻,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現在兆琛回來了,以若迫不及待地要去接機,這不正常嘛?”
傅辰捏了捏眉心,妥協,“行,都去。”
轉頭他就加強了安保,幾乎帶上了所有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