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剛下飛機就趕過來的盛以溟向傅兆琛走了過來。
盛以溟身高187公分,高大挺拔,隻是戴著銀框眼鏡的他看上去相當的斯文儒雅,他的皮膚遺傳了容琳的冷白皮。
他甚至比一般的女人還要白幾分,但比盛以若和盛以夏要黑那麼一點點。
盛以溟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領帶打得端正異常,黑色的襯衫,黑色的暗紋領帶,奶白色的毛衣,黑西褲。
他手上拿著一件純黑色羊駝絨的外套,外套上裹著一條淺灰色的羊毛圍巾。
盛以溟的麵部線條清晰明了,高聳的鼻梁和深邃的桃花眼讓人感到威嚴而神秘,隻是上翹的眼角多了絲絲慵懶和肆意,卷著矜持的風流感。
每一次他的目光落在人們身上,都仿佛春風拂麵卻讓人不敢造次,禁欲又高冷的氣息帶著縷縷陰鬱。
這種氣質很迷人,讓人想探究一二,追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隻不過盛以溟在傅兆琛眼裡就是他的二舅哥,為人“難纏又討厭”,他看盛以溟的眼神透出了些許不耐煩。
盛以溟心知肚明傅兆琛的神情為何如此。
他扯出一抹笑,很淡,“兆琛,好久不見。”
傅兆琛癟著嘴叼著煙,“嘖,這話進房間後就彆說了,我怕你不能夠活著出來。”???.bipai.
盛以溟覷了一眼門,他抿了下嘴唇捏緊了手中的大衣,“這頓揍,我是逃不掉的,我認了。”
他語氣自嘲,“但我還是要謝謝你點醒了我。”
說完,盛以溟撐開常年拿柳葉刀的修長的手指捏住兩端鏡框往上推了推眼鏡。
傅兆琛嗤笑,“三哥既然有心理準備,那我就放心了。”
說完,他有些調皮地讓開了門。
盛以溟啞然,他譏誚,“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一樣幼稚?”
傅兆琛,“幼稚總比挨揍強!”
盛以溟比傅兆琛大了兩歲,沒代溝,倒是有仇。
兩人上學的時候,盛以溟帶領高年級的男同學教訓過傅兆琛、方知霖、祁曜和陳君寒他們。
而且,他沒有什麼確切的理由,就是一個學校容不得“兩個男神”。
既生瑜何生亮的情節過於嚴重,他們就互相看不順眼,糾集好兄弟互毆了一頓。
傅兆琛他們慘敗,因為高一的男生發育的沒有高三男生好,體力上打不過。
盛以溟看著眼前矜貴自持又芝蘭玉樹的男人,他嗤笑,“放心,我挨完揍就輪到你了。我爸和我二哥還不知道你和以若結婚了吧?”
他又補了一句,“算算預產期,我小妹下周就要分娩了?”
盛以溟笑容和暖,“我的大禮都準備好了,一家上市醫院還有就是未來外甥他爸被一頓胖揍。”
傅兆琛,“......”
他嗆聲,“三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職業流氓。”
“流氓醫生也未必不可。”
說完,盛以溟推門進去。
傅兆琛聽到盛謹言的聲音從裡麵傳了過來。
“以溟,過來....跪下!”
壓迫感十足的聲音,聽得傅兆琛豎起了汗毛,他又聽到盛以溟跪地認錯的聲音,“爸,我知道錯了,你打我吧!”
“錯哪呢?”
盛謹言的語調不高就是自帶一股子壓迫感。
盛以溟啞聲,“自以為是,沒照顧好媽媽,大姐還有小妹,我太自負又極端了......”
門回彈上,傅兆琛沒聽到接下來的話。
他順勢關嚴了門,拿出手機打給了他爸傅辰。
“爸,我已經接到我嶽父和大舅哥了,還有盛家三哥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