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的事,趙嘉樹一敗塗地。
傅兆琛對他的公司進行了圍剿,大部分業務和訂單都被傅兆琛的兆奕集團搶走了,不僅如此,他的大哥那個“私生子”趙嘉凡更是瞅準時機將他踩在腳底下,成為集團的副總,名正言順的接班人。
趙嘉凡不算真正意義上的私生子,他母親是趙毅的初戀,隻是生下趙嘉凡當天他媽媽羊水栓塞去世了,而當時兩人還沒領證。
後來,趙毅娶了趙嘉樹的母親,生了趙嘉樹和他妹妹趙嘉佳,而長子趙嘉凡則成了他們眼中的多餘之人,私生子也就此叫開。
可趙嘉樹沒想到,他有朝一日會被一個私生子壓一頭。
至於和他好了三年又懷了他孩子的洛依也不要他了,她打了孩子與他發小在一起了。
趙嘉樹什麼都沒了,他看著傅斯瑤眼中儘是傷痛,“瑤瑤,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甚至都不忍褻瀆你,可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
傅斯瑤覺得趙嘉樹不可理喻,她偏頭不看他。
剛才,她罵他罵得太難聽了,他才用膠布粘住了她的嘴。
“就因為我在你之前認識了洛依?”
趙嘉樹撈過紅酒杯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這有什麼呀?你看看圈子裡但凡有頭有臉的人誰沒養女人?”
“他們就都是渣男嗎?未必!他們每個人都知道養在外邊的女人和娶回家裡女人的區彆。”
趙嘉樹很是不忿,甚至是想不明白,“我知道你純真乾淨,我從沒想過要你,我也要打發了洛依,好好和你在一起,可偏偏就差那麼一點點....”
他起身走了過來,他一點一點地揭開傅斯瑤嘴上的膠布,他粗糲的拇指攆過她紅潤的嘴唇,“就算今天,我都沒想過要褻瀆你,我隻是太壓抑了,我想和你說說話。”
傅斯瑤覺得趙嘉樹不可理喻,但眼下不是激怒他的時候,她暖聲說,“趙嘉樹,你不是非我不可,你彆做傻事徹底毀了自己。”
她語氣懇切,“我是學法律的,你知道你這種違背我意願把我強行帶過來聊天叫什麼嗎?”
趙嘉樹當然知道,這是綁架,是綁架罪。
他伸手解開了傅斯瑤的手腳上的繩子,“我知道,綁架罪,五到十年的量刑。”
傅斯瑤,“......”
被鬆開後,傅斯瑤轉了轉手腕,“你真是瘋了。”
趙嘉樹低下頭,嘴角上揚,“我不是十惡不赦的人,我從小到大沒做過壞事,我什麼都沒了。”
說完,他站起身往外走。
“茶幾上有鑰匙,車就在門口,你走吧!”
傅斯瑤挑眉,她沒去拿鑰匙,她很警惕,她怕趙嘉樹瘋狂地在車上安裝了炸彈,那樣她才真的危險。
想了片刻,她才開口,“趙嘉樹,你這彆墅離城區這麼遠,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她這麼說一是博得趙嘉樹的好感,既然他說她純真,那她就純真到底,反而會讓趙嘉樹更加‘珍視’她。
趙嘉樹轉頭看向傅斯瑤,他眼眶泛紅,嘴角微微上揚,“我回我該去的地方。”
他揩了一下眼角的淚,“瑤瑤,你說我要是第一個遇見你該多好,我們會很幸福的。”
說完,趙嘉樹開門走了出去。
傅斯瑤長舒了一口氣,她拿起被趙嘉樹隨意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打開微信將自己的定位發給了秦司遠,而後她才給秦司遠打電話。
秦司遠看到定位,整個人都激動異常,很快他接起了傅斯瑤的電話。
“瑤瑤...”
“秦司遠,你快來救我,趙嘉樹他很奇怪,我感覺他好像要自殺。”
傅斯瑤的話音落,秦司遠頓了頓,他忙問,“你沒受傷吧?”
傅斯瑤看了看自己被捆的手腕有點破皮,她低聲說,“一點小傷,手腕破皮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