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不是外人,是我老公!”
盛以若忙著維護傅兆琛,語氣嬌嗔又嚴肅,聽得盛以溟和盛以珩想笑。
盛以珩走過去,掐了一下盛以若的小臉蛋,“這麼護著他?”
他又說,“我和你三哥回來了,有人給你撐腰了,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了,惹你傷心了,我們倆收拾他。”
傅兆琛眼睛沒離開孩子,伸手去摸他的小手,語氣輕柔地嘲諷,“二位哥哥還是單身漢呢,還好意思替兩個幸福的冒泡的兩口子打抱不平?”
小寶寶的手抓緊了他的手指,他心頭一顫,“你倆多大的臉啊?哥哥們。”
盛以珩和盛以溟發現傅兆琛回來以後變了,至少不好拿捏了,可見他們的爸媽對他這個女婿是既認可也滿意。
盛以溟則走了過去,坐在盛以若的身邊,“小兔,三哥渾蛋,等你身體恢複了,你揍我一頓?”
盛以若癟著嘴不願意說話,傅兆琛圓場,“我老婆身嬌肉貴得揍不疼你,我替她揍。”
盛以溟笑著說,“行,你來揍。”
說話間盛以溟將盛以若攬進懷裡,“讓三哥抱抱,我們家的小公主受委屈了。”
盛以若上手狠狠地擰了盛以溟一把,“你不就是想做英雄嗎?把夜遇城弄死,你也不活了?你怎麼總這麼極端?”
盛以溟承受著她的掐痛,“沒想弄死,想用藥物弄殘弄傻,我可以完美犯罪的,還有....”
“閉嘴,”盛以珩冷聲嗬斥,“盛家的孩子不能有案底,收起你那些想法和心思。”
此時,寶寶醒來了,傅兆琛托著小孩的脖頸將孩子抱了起來。
這個階段的嬰兒還看不清人,但他還有在媽媽肚子裡的記憶,傅兆琛哼著自己胎教的音樂逗弄著他。
寶寶卻不買賬,大聲地哭了起來,甚至比剛才哭得還要急。
傅兆琛神情一頓,“兒子,胎教的時候你聽到這個曲子就不踢媽媽了,明明很喜歡,怎麼現在不喜歡了?”
寶寶哭得更大聲了,傅兆琛耐心地哄著,看著黑黃黑黃的孩子,他抽了抽嘴角,“這孩子怎麼膚色一點都不像我和以若?就算是我倆膚色綜合,他也不能這麼黑呀?”
盛以溟走了過去,他看了看孩子,“現在是黃疸期,退了黃疸,他的膚色才能白回來。”
他嘴上打著響逗弄著寶寶,可他依舊哭。
傅兆琛皺眉,“他是不是餓了?”
盛以若下床過來查看,“不應該啊,他剛吃完沒多久。”
盛以溟則又說,“再觀察兩天,生理性黃疸就多吃多拉,病理性黃疸就要入院治療。”
傅兆琛心很慌,這麼小,這麼軟的孩子入院治療?
盛以若從傅兆琛懷裡接過孩子繼續哄,但他還是哭個不停。
這時,南藝領著陳晚檸走了進來。
因為盛以若做通乳,兩人把男士都撚了出去,外邊有保鏢守著。
南藝則和陳晚檸在走廊儘頭的會客室交代林管家晚上的盛以若的膳食安排,還有盛謹言等人的餐食安排。
一進門就聽到孩子哭得很大聲,陳晚檸忙走過去,“來來,乾媽抱。”
孩子到了陳晚檸的手裡,他便蹭了蹭不再哭了。
傅兆琛不解,“他怎麼不哭了?”
盛以溟皺了皺眉,又說,“或許,他喜歡晚檸身上的味道?”
傅兆琛,“陳小姐,你用香水了?”
“嗯,是啊,”陳晚檸語氣軟了幾分,“很淡的香水,不影響寶寶的,佛手柑的味道而已。”
傅兆琛看向盛以若,“小兔孕期的時候很注意,沒有用任何香水,這孩子怎麼會喜歡佛手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