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珩聽此眉頭皺得很緊,“呃,兆琛,我覺得以若沒抑鬱,隻是心情不好。”
傅兆琛看向了盛以珩,他知道盛以珩想到了被迫接受心理輔導的自己。
可是真正抑鬱的人有很多和正常人無異,但他們內心卻孤獨壓抑。
他總覺剛才那話說得有點“對牛彈琴”。
再有,傅兆琛與盛以若說看心理醫生是兩人晚上說的悄悄話,他也覺得不應該和盛以珩說夫妻之間的私密話。
盛以珩又勸了傅兆琛兩句,到了醫院,他神色如常。
傅兆琛小心翼翼地看向盛以若,他想找個台階下故意站在她身邊。
他想悄悄地拉過她的手,可盛以若卻執拗地躲開了。
她瞪了傅兆琛一眼,冷聲,“彆碰我!”
傅兆琛的眉宇微不可察地皺了皺,他收回手插在西褲口袋裡。
“好。”
說完,他走到最外圈依靠著窗子看著外邊。
盛以珩看到了兩人的互動,他過去勸和。
“小兔,兆琛都來找台階了,你乾嘛還駁他麵子?在外邊,起碼要給男人體麵吧?”
“不可一世的傅兆琛還缺女人給麵子?”
盛以若臉如寒霜,很有幾分不耐煩。
盛以珩歎了口氣,“你們倆啊,夫妻吵架不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嘛?你倆晚上和好也行。”
“哥!”
盛以若臉頰泛紅,回身又瞪了傅兆琛一眼。
隻是他垂眸沒看過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辰和南藝還想去教訓傅兆琛,卻被盛以珩攔住了。
“以若也不對,彆說兆琛了,他最近很忙又累,有點脾氣很正常。”
傅辰拍了拍盛以珩的肩膀,“以珩,還是你懂事,你要是結婚了一定是個合格的丈夫。”
盛以珩笑笑。
他結婚?
他正緣在哪都不清楚。
不多時,牆上的電視機開始逐個播在裡麵接受治療的寶寶圖像。
盛以若等人都一瞬不瞬地等著68號床,傅家的小少爺。
傅兆琛也看著屏幕。
到了68床,小家夥戴著眼罩,扭動著身體,他已經沒有那麼黃了,漸漸白了一點,但還是小麥膚色。
傅兆琛挑了挑眉,他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盛以若很激動,她指著屏幕,“媽,你看她沒有那麼黃了。”
看完視頻的家長會被請到病情研討室了解孩子的情況。
傅辰忙問醫生,“我家孫子什麼時候能出院?”
主治醫生看了一眼傅兆琛,沒說與傅兆琛說的病情,“最快也要下周。”
盛以若有點失望,孩子住院快兩周了,下周出院,滿月前基本都在醫院。
傅兆琛也記下了時間,出院前,他要把親子鑒定做了。
從醫院出來,傅兆琛要去公司,盛以珩也一同過去。
盛以若要走時,傅兆琛拉住了盛以若的手,“老婆,彆生氣了,我....”
盛以若撥開他的手,“我說了彆碰我,我現在很討厭你。”
說完,她疾步上車走了。
傅兆琛看著車子開遠。
他扯了扯嘴角,“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