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珩表情玩味,而傅函蕊卻臉色漲紅。
她瞪了傅兆琛一眼,拿著房卡要走,“你滾蛋,等我去寧城向你爸和以若告你狀。”
傅函蕊陰笑,“剛才小傅總被按得很舒服吧,都睡著了?以若不介意彆的女人碰你嗎?”
傅兆琛,“......”
這種基本應酬,怎麼到他這就成了“十惡不赦”的事?
傅函蕊沒再糾纏,上樓去了。
夜裡,傅兆琛失眠了,他索性起身坐到窗邊的椅子上吸煙。
他沒開燈,明明滅滅的煙頭火光像他被月光拉長的影子一樣,孤獨又寂寥。
傅兆琛腦中回想起盛以若孕期的點點滴滴,他嘴角漾著笑卻帶著苦澀,他覺得每一分鐘的回想都很煎熬。
他想快點知道結果又怕結果和他預想的一樣。
屆時,他該怎麼辦?
傅兆琛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後來索性要了酒。
開門拿酒的時候,服務員表情有點不自在,“先生,不好意思,總統套房的女士和您隔壁的先生也都點了這款94年的拉菲。”
傅兆琛看了一眼服務生手裡的酒不是他點的。
服務生忙說,“這個酒口感也不錯,您要不要試試?”
既不想走單又不拿出他點的酒,有點強買強賣的意思,他接過酒看了看,也能喝,“行吧!”
關上門,傅兆琛納罕住在隔壁的盛以珩怎麼不睡覺要喝酒,而住在總統套的堂姐傅函蕊又為什麼買醉?
但一想到好酒在盛以珩那,他決定過去陪他喝。
按了門鈴,又敲了門,盛以珩沒開門。
傅兆琛眉眼微微一挑,“這猥褻還得還回去?”
總統套間內,盛以珩敞著襯衫領口看傅函蕊不自在地在那自斟自飲。
他掐著煙陷在單人沙發裡,他將煙叼在嘴裡還沒點燃,就聽傅函蕊說,“我不喜歡煙味,你回去抽吧!”
盛以珩頓了頓,將煙撅折扔在了一旁,“我不抽了。”
傅函蕊乾咽了一口,“你口無遮攔的賠罪酒,我已經喝了,原諒你了,你走吧!”
盛以珩哂笑,“我有說這瓶酒是我來給你賠罪的?”
“不然呢?”
傅函蕊十分不解,她眼神中的懵懂一閃而過。
盛以珩卻臉頰微紅,他走過去坐到傅函蕊身邊,伸手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酒給傅函蕊。
“我送你酒喝就是想看看你喝多少才能生出猥褻彆人的心思還出言不遜羞辱人。”
傅函蕊覺得盛以珩的話語帶著笑音,可表情卻陰惻又嚴肅,他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模樣看得她心裡發毛。
但她知道三年前她一定做了讓男人丟麵子的事,他才會記恨了她這麼久。
傅函蕊趕緊道歉,“對不起盛總,我那天喝多了,事後我根本就不記得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即便是現在,我都想不起來三年前的事....”
盛以珩嘴角上揚,“事後?我和你什麼時候有過‘事後’?”
傅函蕊,“......”
她臉頰發紅解釋,“我是說我在車上對你不敬的事情發生之後,那個事後。”
盛以珩挑眉,“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
傅函蕊,“......”
她覺得這個男人不好惹,“算了,咱倆裡外裡也是親戚,您讓我死得明白點,我那天到底怎麼你了?”
盛以珩心跳如鼓,他拉過傅函蕊的手放在他的某處,“要不我幫你回憶一下當時你對我的不敬?”
傅函蕊指尖猛地收縮,盛以珩卻扣住她手腕將人拉進了懷裡。
“傅函蕊,因為你一句話我被好友嘲笑了兩年,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