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笑容淺淺,“謝謝你景序,幫我把這些收到一起吧!”
陳景序看了一眼盛以若的行李,“姐姐,你這要去哪啊?”
“回芙蓉景苑住一段時間。”
盛以若沒藏著掖著。
顧淮全程沒說話,他隻細心地觀察著盛以若的一舉一動,很美卻帶著淡淡的憂傷。
陳景序則攥緊了拳頭。
原來,楚硯說的都是真的。
盛以若得了產後抑鬱,這都怨傅兆琛,是他介懷孩子的身世所以故意冷待了盛以若,讓她得了抑鬱症。
陳景序覺得傅兆琛才是最沒擔當的男人,既然不肯把孩子給他,為什麼不好好對盛以若呢?
他真是瞎了眼,當初就應該咬死了兩人睡了那件事,說不準和他在一起的就是盛以若,那還有傅兆琛什麼事兒?有莫憂什麼事?
想到這,陳景序氣悶地問,“姐姐,傅兆琛是不是對你不好?”
不好嗎?
不是不好,是冷漠,他對她愈發的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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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以若想到這,眼淚蓄滿了眼眶。
彼時,響起了南藝的聲音。
“親家,你們怎麼過來了?來得正好,滿月酒我們打算在寧城塔辦。”
盛謹言臉色不好,但他也沒有道理和南藝發脾氣。
他笑著問,“以若和兆琛是不是又吵架了?”
早上兩人發生了什麼,沒人清楚,但既然摔了東西,一定是不愉快的。
南藝尷尬地笑了笑,又想到盛以若的產後抑鬱。
她笑著解釋,“是我這個做婆婆不好,沒照顧好以若,傅辰已經訓斥過兆琛。”
容琳撩了一下頭發,“南藝,小兔出了月子也能走動了,我和阿言是過來接她回去住一段時間的。”
南藝,“......”
電梯門開了,盛以若抱著孩子,她身後跟著陳景序和顧淮。
盛謹言眼神掃過兩人,眼風帶著冷凜與陰惻。
陳景序哂笑,“盛伯伯,容伯母,我來看看以若姐姐和孩子,送些東西。正巧姐姐要回去住一段時間,我幫忙把行李搬下來了。”
容琳扯了扯盛謹言的衣袖。
盛謹言恢複神色,“把行李搬到車上去吧!”
陳景序疾步走了。
盛謹言抬眼看向氣質絕塵的顧淮,“這位先生是?”
顧淮走上前,禮貌伸出手,“盛先生您好,我叫顧淮,是傅太太的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
盛謹言怨懟地看向南藝。
南藝聽此臉色灰敗異常,她走上前,“兆琛說他晚上親自過去說這件事,以若她.....”
“爸,媽,我得了產後抑鬱!”
盛以若垂下眉眼忍著眼淚,“和我公公婆婆都沒關係,他們照顧我很貼心,是我自己高興不起來。”
和傅辰,南藝沒關係,和傅家的其他人更沒關係,有關係的是她的丈夫——傅兆琛。
盛謹言血氣衝頂,“彆說了,和你媽上車。”
容琳心疼女兒,過去抱過孩子。
“小兔,跟媽媽回家。”
南藝顫聲,“容琳姐....”
容琳沒說話,看南藝的樣子應該和盛以若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盛以若懂事地對南藝說,“媽,我回家住一段時間再回來。”
容琳衝南藝笑笑就領著盛以若走了。
南藝去拉盛以若的手懸在了半空,沒拉到人。
盛謹言則看向顧淮,“顧醫生,以若的病,你今天接著治,不介意現在和我去我家吧?”
顧淮輕笑,“病人在哪,自然醫生就在哪。”
盛謹言又安慰了南藝兩句就走了,人一走。
南藝就給傅兆琛打了電話,“兆琛,以若帶著孩子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