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捧著她的臉,笑著說,“小兔妹妹,不哭了,哥哥給你吹吹?吹乾你的眼淚?”
小時候,他就這麼哄哭了的盛以若,而今,又這樣哄她,讓盛以若眼淚愈發的洶湧了幾分。
傅兆琛手忙腳亂地給她擦淚,“又怎麼了?老婆,你發現你最近特彆能哭了嗎?”
他笑著說,“人家都說人體的水分是恒定的,你這隻出水,不喝水,會不會導致某些讓人欲罷不能的地方乾澀啊?”
盛以若,“......”
她反應過來去捶傅兆琛,他卻拉住了她的手,“我說錯了?額...老婆,我沒想到你現在腦子裡黃色廢料這麼多,我說的可不是那裡,我說的是你的嘴唇。”
傅兆琛低頭啄了一下盛以若的嘴唇,“我喜歡吻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那雙似笑非笑帶著情欲之色的眼睛就知道自己根本沒猜錯,她氣悶地說,“傅兆琛你這麼黃,還好意思說我黃?”
“我哪黃啊?”
傅兆琛又迫近了她幾分,“我最‘黃’的地方你都多久沒用了?他都變色了,可清純了。”
盛以若麵紅耳赤,傅兆琛直接吻了過來。
兩人的吻很溫柔卻吻得難舍,傅兆琛的舌尖更是四處撩火,他順著盛以若的旗袍側衣襟將手探了進去捏著盛以若的臀瓣。
盛以若今晚實在是太漂亮了,旗袍把她的身姿襯得前凸後翹,且露出了美腿更是撩人心弦,傅兆琛把持不住自己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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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他揉捏了一把就愣住了,“老婆,你穿的小內內怎麼這麼軟?”
盛以若臉頰微紅,“蠶絲的。”
傅兆琛又愣了一下,“透明嗎?”
盛以若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有一點透。”
傅兆琛邪魅一笑,“我想看....”
兩人好久沒這麼蜜裡調油了,盛以若竟然有點不舍推開傅兆琛,可兩人現在即便太熱情似火也得掐熄了。
外邊賓客雲集,他倆要出去接待了。
而傅兆琛更關心的是盛謹言那邊談得怎麼樣了。
傅兆琛拉著盛以若出去,兩人穿的都是偏中式的禮服,盛以若是旗袍,而傅兆琛則是中山裝式的禮服,看上去更加挺拔貴氣。
民國風的二人特彆像民國時期的少帥軍閥與名門太太的才子佳人。
而遠山閣的包間內,夜遇城麵色深沉,他在不經意處捏緊了手,他聽到了一個和他從小認知中完全不同的故事。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盛謹言和夜明逸串通好的結果,故意騙他的。
隻是他聽著依舊震顫。
盛謹言看著一言不發的夜遇城,他嘴角上揚,“遇城,我做了你十年的嶽父,我人品如何,待你如何,我想你心裡清楚。隻是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他正了一下領帶,笑容不減,“你最近玩得比較溜的就是借刀殺人,我想偷換我外孫的事兒你也一定有了對策。也好,你還有時間去調查我說的話是真是偽。”
盛以珩看夜遇城愈發不順眼,這可是他叫了十年姐夫的人,竟然那麼害他。
他衝盛以溟挑眉,盛以溟會意,“都準備好了,一會兒在停車場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