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遇城雖被蒙著頭,但他頭腦卻異常清醒,他知道對他動手的無外乎就是傅兆琛或者盛家兩兄弟。
傅兆琛忙著接孩子,招待賓客應該無暇顧及他,那麼現在打他的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他沒想反抗,他甚至想被這樣活活打死也好。
他害怕知道那些真相,盛謹言的話,他聽進去了,他去求證是必然的,但是他害怕。
盛以珩又補了兩腳就拉住了盛以溟,他使了個眼色給他。
盛以溟會意,他揩了下嘴角,而後憤恨地剔了夜遇城一眼,他整理袖扣,盛以珩卻抬手指了指旁邊,兩人離開。
黑暗中,夜遇城睜著眼睛失神地看著黑暗,一種死亡的窒息感來襲,他撤掉了頭套,大口地喘著氣,周圍靜悄悄的,隻有昆蟲的嘶鳴聲......
盛以珩和盛以溟回到了會場。
盛以珩煙癮犯了,心情複雜的他對盛以溟說,“你先進去,我抽支煙。”
盛以溟學醫出身很少吸煙,喝酒,就怕影響手部神經敏感度耽誤他的手術,畢竟,他的手術刀下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他閒庭信步地往回走,盛以珩則倚著車門吸煙。
盛以珩的樣子除了貴公子的矜貴再有多了幾分落拓不羈,高大挺拔地倚著車門,讓路過的人頻頻側目。
忽而,一抹俏麗的身影穿著白色禮服長裙走了過來,盛以珩神情微微一頓,他掐煙的手抖了一下,煙灰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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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函蕊看到盛以珩,她臉色促狹,可她確實就是過來找他的。
她提著裙擺走了過去,“盛總,你在這....”
盛以珩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傅函蕊輕笑,“耍帥?”
盛以珩悶笑出聲,“傅總找我有事?”
“嗯,一件好事,”傅函蕊又打量了一下盛以珩,“上次你說我耽誤了你的婚姻大事,我確實不對,所以回去後我就在想怎麼彌補你。”
盛以珩聽此來了精神,他站直了身體,聲音暗啞了幾分,“想到怎麼彌補我了?”
傅函蕊鄭重地點了點頭,“想到了。”
盛以珩心跳如鼓,他嘴角微微上揚,“說來聽聽。”
傅函蕊垂下眼眸低笑,“那個盛總...我知道你什麼都不缺,就缺個老婆,但這種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所以我決定先送一筆大生意....”
她越說氣息越穩,“再有我在海城要舉辦一個大型的相親聯誼會,參加的都是海城的企業高管,其中有幾個女高管長得特彆好看,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我特意給你留了一個vvip的貴賓票。”
盛以珩聽得額頭上的青筋直突突,他硬生生地被氣笑了,“好,你說說貴賓票能有什麼待遇啊?”
“啊?”
傅函蕊看盛以珩又向她迫近了幾分,她壓低了聲音,“七星級海城國際酒店總統套房七日免費high住,你可以和你看中的女人共度良宵,期間房費,餐食,我都包了。”
盛以珩,“......”
“七星級海城國際酒店?七天七宿?”
傅函蕊點頭,“嗯嗯....”
盛以珩冷笑出聲,“傅總倒是真看得起我,七天七宿,下一代都能造出來了。”
傅函蕊老臉通紅,她心想這盛以珩真敢說,這是她能聽的嘛?
盛以珩伸手勾住了傅函蕊耳邊的碎發盤在他耳邊,“傅總,作為單身女性,你參加那個聯誼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