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函蕊沒想到盛以珩竟然會開門出來。
她看了一眼被盛以珩捏緊的手腕,她有點露怯,“鬆手!”
盛以珩沒鬆手,反而將她懷裡帶了一把,“來都來了,不進來‘做做’?”
傅函蕊聽到“坐坐”這個詞,她臉頰泛紅,但她也是個聰明的,她壓低了聲音,“哪個做?”
盛以珩心跳加速,他著力穩著氣息,他順勢將手裡喝了一口的紅酒杯推到了傅函蕊的手裡,他壓低了聲音,曖昧低沉,“自然是做愛的做,傅總以為是哪個做?”
傅函蕊木愣愣地呆滯了幾秒鐘,她抬眸看向了盛以珩,他那張臉確實很吸引人,讓她三十多年未曾悸動的人生現在上躥下跳起來,大有“蹦迪”的趨勢。
她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傅函蕊反手將盛以珩推了進去,關上了門。
最後,她那一下子過於豪放了,盛以珩都差點露怯,但他真的被傅函蕊嚇了一跳。
關上門後,傅函蕊甩掉了高跟鞋徑直走到了沙發上坐下,她沒看盛以珩倒是掃了一眼一瓶醒好的紅酒,絳紅色的酒水在酒器中很是誘人。
她指了指那酒,“助興?”
盛以珩雙手插在睡袍口袋裡,他哂笑,“額,你也可以理解為給你壯膽。”
傅函蕊撓了撓眉尾,她覺得自己剛才那話冒失了。
一瓶子紅酒要是盛以珩喝了,那他晚上還能做什麼?
她是看過很多狗血小說和電視劇的,男人喝多了是不行的,但渣男往往以酒後亂性為行齷齪之事的借口,其實無論是尋歡作樂還是出軌劈腿,男人隻要做了,他就一定沒真醉。
顯然,這紅酒真的是盛以珩給她“壯膽”用的。
傅函蕊歎了口氣,“少了,我再定一瓶白葡萄酒。盛總應該知道我是生意人,多年交際應酬下來,這點酒...還不能讓我達到醉的狀態。”
盛以珩,“......”
他方才明明是開玩笑,但傅函蕊當真了,隻是她傻乎乎的樣子好可愛。
盛以珩抽過手機,“好,我再定點宵夜,你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
傅函蕊,“......”
她現在可以確定盛以珩想睡她的心和她一樣,都很急而且都好色。
不多時,餐食和白葡萄酒都齊了。
傅函蕊邊吃邊喝,隻是兩人相顧無言。
她率先開口,“有件事我得提前和你說清楚,咱倆是親戚關係,所以做炮友可以,進一步就免了,我這個人是不婚主義者。”
盛以珩,“......”
他的眉宇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傅總怕麻煩?”
“也不是,”傅函蕊眸色中的清冷與篤定一閃而過,“是對我自己沒信心吧,怕受傷也怕傷害彆人,一個人省心。”
盛以珩勾了勾嘴角,他夾起一個蝦餃放在了傅函蕊的碗裡,“嗯,想法和我一樣。”
傅函蕊心頭一顫,她啞然失笑,“你?你是盛家長子,家族使命在那,你不結婚?”
“婚還是要結的,”盛以珩垂下眼眸,輕笑,“但我和我喜歡的人暫時都沒有結婚的打算。”
傅函蕊聽此愣了片刻,她放下筷子,“你有女朋友?”
她起身,“那算了,我這個人不破壞彆人的感情。”
盛以珩起身將她按了回去,“我有喜歡的人,但她還不是我女朋友,她很難追,我對自己沒信心,怕受傷也怕傷害她、”
他俯身下來,“傅總,我們倆同病相憐,你說要不要抱團取暖?”